Just how did tiny #Singapore grow from swamp to one of the richest countries in the world?
2015年2月28日 星期六
2015年2月27日 星期五
compares the Korea North-South divides
South Korea’s president, Park Geun-hye, is pushing the idea of unification as a “bonanza”. For the North, whose minuscule economy is roughly 40 times smaller than that of the South and is only beginning to show signs of reform, that would certainly be the case. But what of South Korea’s gains? Today’s #Dailychart compares the Korea North-South divides http://econ.st/18tWU03
2015年2月26日 星期四
習近平、 王坤沙、羅星漢、「果敢王」彭家聲、白所成
【果敢在哪裡?】
緬甸撣邦果敢自治區成立於2011年3月30日,原為緬甸撣邦第一特區,是緬甸國家合法認可,聯邦僅有六個少數民族自治區之一。轄區位於撣邦北部,與中國雲南省龍陵、鎮康、耿馬縣山水相連,接壤邊界長達173公里,總面積2026平方公里,常住人口約為13萬,包括果敢(漢)、克欽、傈僳、苗、崩龍、傣、佤、緬等多種民族,其中九成以上是果敢族;自治區首府老街距中國雲南省鎮康縣南傘一級口岸10公里,距中國雲南省耿馬縣清水河國家級口岸25公里。
追溯果敢歷史,一六四四年,李自成攻陷北京,明朝滅亡。朱明宗室先後在南方建立起數個政權,史稱南明。其中永曆帝朱由榔為逃避清兵追殺,帶著上千漢族追隨者,於一六五九年從雲南逃入緬甸。一六六二年,在清朝平西王吳三桂逼迫下,緬甸王交出永曆帝,南明滅亡。但隨永曆帝入緬的漢人,則留在麻栗壩一帶。這部分明代遺民大多屬職業軍人,在與當地土著爭鬥中,佔據優勢,建立起漢人政權;後來又擴大活動範圍,形成了今天果敢特區的雛型。果敢漢人也慢慢演變成緬甸的果敢族。今天的果敢居民,依然以明代遺民的後裔為主。
果敢與中國關係密切,當地手機和上網皆使用中國的網絡,通用人民幣,使用果敢語(漢語西南官話雲南方言)。
果敢曾長期由彭家聲管治,但2009年軍事衝突後,彭家聲失勢,一度不知所終,果敢自治區主席由倒戈的白所成擔任。■
司馬觀點:你果敢我不果敢(江春男)
逃入雲南,緬甸宣布暫時戒嚴,並要求中國合作反恐。反叛軍由漢人彭家聲率領,數十萬居民大都是漢人,牽扯民族情感,北京難以表態。果敢人是明朝末代皇帝部將的後代,永曆兵敗逃到緬甸,後被吳三桂解送昆明絞死,他的部將在當地落腳,受到清廷冊封為土司,他們講漢語,保持漢族生活習慣,1897年才劃入緬甸,成為自治區,60年代軍政府上台,各種武裝勢力登場,和政府混戰。
緬甸有一百多個少數民族,多一個不算多,偏偏這地區位於金三角,盛產罌粟,是東南亞海洛因貿易軸心。末代土司楊家與國民黨部隊合作,控制毒品通路,並舉辦軍事培訓班,訓練軍隊,以保護地盤。
聲名狼藉的毒品大王坤沙和羅星漢,以及彭家聲三人,都出身這個軍事培訓班。坤沙的故事多次搬上銀幕,成為傳奇人物。繼起的羅星漢,事業涵蓋建築公路和能源,他造橋鋪路,保護華文教育,在當地頗負人望,三年前壽終正寢。
後起的彭家聲,受文革影響加入緬共,曾在雲南接受思想和軍事訓練,擔任緬甸人民解放區東北軍區副司令,後來中共與緬甸友好,緬共垮台,彭家聲自立武裝部隊,擔任自治區主席,被稱「果敢王」,海洛因生意重新活躍。
聲名狼藉的毒品大王坤沙和羅星漢,以及彭家聲三人,都出身這個軍事培訓班。坤沙的故事多次搬上銀幕,成為傳奇人物。繼起的羅星漢,事業涵蓋建築公路和能源,他造橋鋪路,保護華文教育,在當地頗負人望,三年前壽終正寢。
後起的彭家聲,受文革影響加入緬共,曾在雲南接受思想和軍事訓練,擔任緬甸人民解放區東北軍區副司令,後來中共與緬甸友好,緬共垮台,彭家聲自立武裝部隊,擔任自治區主席,被稱「果敢王」,海洛因生意重新活躍。
北京怕得罪也噤聲
緬甸政府以他們種鴉片、走私毒品、開賭場、放高利貸,造成嚴重國安危機,多次軍事圍攻,但是彭家聲與中共關係深遠,以雲南為腹地,有周旋的本錢,似乎也沒在怕。
北京既不能得罪緬甸,又不能傷害民族感情,這時刻,習近平一點也「果敢」不起來。
北京既不能得罪緬甸,又不能傷害民族感情,這時刻,習近平一點也「果敢」不起來。
中國「世界工廠」挑戰;經濟好景不再; 中國失業大軍構成隱憂
外資紛紛急撤出中國 微軟將裁員9000人
2015-02-26 17:25
〔本報訊〕新的一年才剛開始,中國引以為傲的「世界工廠」之名就面臨了挑戰,近期傳出許多跨國企業急撤中國的消息,像是知名鐘錶企業Citizen宣布關閉位於廣州的工廠,約數千位員工被解約;蘇格蘭皇家銀行也傳出將撤出中港市場;以及微軟計畫關閉諾基亞東莞、北京工廠,預計裁員9000人,中國製造業榮景面臨巨大挑戰。
根據中國《證券時報網》報導,在中國的一些知名外資企業,如松下、日本大金、夏普、TDK等企業計劃將製造基地回遷日本,而優衣庫、富士康、船井電機、歌樂、三星等世界知名企業,則紛紛在東南亞和印度開設新廠,加快了撤離中國的步伐。
報導分析,縱使中國經濟經過了30多年的發展,甚至一躍成為世界第二大經濟體,但中國的經濟基礎其實是非常薄弱的,1997年金融危機發生之後,中國一直是以出口為導向,犧牲環境、資源和壓榨勞動力價值推動經濟成長,造成成本優勢的消失,出口導向型經濟就變得沒有生命力,報導認為2015年中國已經進入製造業發展的「真正考驗期」。
〔本報訊〕新的一年才剛開始,中國引以為傲的「世界工廠」之名就面臨了挑戰,近期傳出許多跨國企業急撤中國的消息,像是知名鐘錶企業Citizen宣布關閉位於廣州的工廠,約數千位員工被解約;蘇格蘭皇家銀行也傳出將撤出中港市場;以及微軟計畫關閉諾基亞東莞、北京工廠,預計裁員9000人,中國製造業榮景面臨巨大挑戰。
根據中國《證券時報網》報導,在中國的一些知名外資企業,如松下、日本大金、夏普、TDK等企業計劃將製造基地回遷日本,而優衣庫、富士康、船井電機、歌樂、三星等世界知名企業,則紛紛在東南亞和印度開設新廠,加快了撤離中國的步伐。
報導分析,縱使中國經濟經過了30多年的發展,甚至一躍成為世界第二大經濟體,但中國的經濟基礎其實是非常薄弱的,1997年金融危機發生之後,中國一直是以出口為導向,犧牲環境、資源和壓榨勞動力價值推動經濟成長,造成成本優勢的消失,出口導向型經濟就變得沒有生命力,報導認為2015年中國已經進入製造業發展的「真正考驗期」。
德語媒體認為,中國經濟的好景不再
中國經濟好景不再
中國國家統計局週二公佈全國居民消費價格總水平數據,一月份同比上漲0.8%,創下五年多來的新低。此外,生產價格指數持續下跌,顯示出整體經濟需求的衰弱。《新蘇黎世報》在經濟欄目中寫道:
"此前的外貿數據已經證明了中國經濟的疲弱。2015年1月的進口額比去年同期下滑近20%。貿易順差創600億美元新紀錄。"
文章指出,進口額的暴跌與大幅下滑的原油價格以及農曆春節即將到來有關。"在春節慶祝期間,中國的經濟活動暫時停止,因此訂單會被提前。去年1月正是這個情況。2015年的貿易活動在二月中的春節前將達到高峰。"
"中國經濟呈二位數增長的好景已經不再。一般認為,中國政府會將今年的經濟增長目標從去年的7.4%下調至7%。經濟學者稱之為收斂過程。換句話說:沒有一棵經濟體大樹能一直長到天上。中國也不例外。"
中國失業大軍構成隱憂
中國也許出現了近四分之一個世紀以來最低的年度增長率,但這個國家的領導層似乎不太擔心。
“國民經濟在新常態下保持平穩運行,呈現出增長平穩、結構優化、品質提升、民生改善的良好態勢,”中國國家統計局(NBS)局長馬建堂週二表示。他公佈中國經濟去年增長7.4%,這是自1990年以來最慢的增長步伐。
這種不擔心的主要原因是中國的就業創造和工資上漲都在穩步推進,即便經濟增速從2012年和2013年7.7%的水準有所放緩。
去年中國創造了1322萬就業崗位,而且經濟增長放緩迄今是逐漸的。這些情況使共產黨確信,它可以允許增長進一步放緩。 總體就業壓力也在減輕,因為中國的勞動年齡人口已經在2011年見頂,預計將在未來幾年加快下降——這歸因於實行幾十年的一胎化政策。
中國的勞動年齡人口去年下降了371萬,此前在2013年下降了244萬。
不過,中國官方的失業統計數字以不可靠出名,這就帶來一個令人擔憂的問題:中國高層的鎮定是不是受到誤導的?
過去五年來,中國的官方失業率一直保持在4.1%不變。
過去13年裏,這個數字在4.0%至4.3%的狹窄區間裏波動,即便在此期間季度同比GDP增長率最高為14%,最低為6%。
政府自己也承認這個數字是不可信的,並已多年採集自己的內部資料,後者不定期宣佈,但沒有定期發佈。
週二,在回答英國《金融時報》提出的問題時,馬建堂表示,根據這些“沒有正式發佈”的內部資料,中國去年的實際失業率為5.1%。
圍繞中國實際失業率的辯論不僅僅是學術性的。
至少自1989年以來,中國高層的首要任務一直是創造足夠的就業機會,以維護社會穩定,阻止可能推翻威權政府的群體性事件。
就在2011年,政府還把每年增長8%當作某種近乎神奇的門檻,仿佛達不到這個門檻中國社會就會陷入混亂,共產黨王朝就會發生內爆。
由於基數擴大了許多、人口壓力減輕,以及中國經濟從重工業向勞動力密集的服務業逐漸轉型,政府設定的新增長門檻介於6.5%和7%之間。
“(官方發佈的)失業率是基於登記失業的人數,但中國大多數失業者沒有登記的動力,”中國人民大學勞動人事學院副教授丁大建表示。“在最糟糕的年份,政府不願意發佈(更精確的內部)失業率,學者們估計該數字可能高達20%。現在,勞動力市場的壓力確實減輕了,所以這是一個宣佈實際失業率的很好時機。”
一些分析師認為,馬建堂週二透露的內部數字仍然偏低。
經濟學人資訊部(EIU)根據其與國際貨幣基金組織(IMF)和國際勞工組織(ILO)聯合進行的研究,上周發表了一份報告。報告估計,中國2014年的實際失業率達到6.3%。
這比英國和美國都更高。EIU估計,去年英國失業率為6%,美國為6.2%。
若考慮到為中國經濟發展立下汗馬功勞、但幾乎完全被失業統計忽略的2.74億農民工,情況就更加複雜了。
多數農民工在失去工作後,都會回到自己在農村的家。
這些人一般都能生產足夠的食物維生,對於中國在2008年末2009年初出現的那種大規模失業,這形成了某種安全網。
在另一方面,這些人嚴重就業不足,而且回到農村往往使他們再度陷入赤貧。
中國經濟放緩預計將在今年持續下去,問題特別集中在房地產建築業、製造業和重工業,這些產業都存在長期產能過剩。
“由於房地產持續低迷,進一步拖累2015年增長,就業將很可能承受壓力,”瑞銀(UBS)中國首席經濟學家汪濤表示。“相對於2008-2009年,我們預計這一次的裁員在規模上不那麼嚴重,但會持續更久。”
就目前而言,中國領導人似乎對大規模裁員和與之相伴的社會動盪的可能性比較樂觀。
但是,如果政府自身的內部失業數字是不準確的,那麼在經濟增長放緩期間,誤判的風險只會增加。
谷禹補充報導
譯者/和風
Vladimir Putin's Party
Vladimir Putin has been courting Asian friends old and new. Mr Putin is holding a big party in Moscow in May to mark the 70th anniversary of Nazi Germany’s defeat. He has invited Xi Jinping of China; North Korea’s Kim Jong Un and President Park Geun-hye of South Korea—though as a staunch American ally, Ms Park will find it hard to gohttp://econ.st/18ovmZY
IN WHAT must have seemed a good idea at the time, Julie Bishop, Australia’s foreign minister, this week gave an interview to BuzzFeed, a digital news-service,...
ECON.ST
2015年2月25日 星期三
德媒:新疆維吾爾大逃亡 離棄中國奔向土耳其
德媒:新疆維吾爾大逃亡 離棄中國奔向土耳其
綜合報導 2015-02-25 19:57
2014年3月間遭泰國警方拘捕的維吾爾人偷渡客(網路圖片翻攝)
德國《日報》(Die Tageszeitung,簡稱TAZ)2月24日刊登一篇文章「離開中國前往土耳其」為題專文,指出不少維吾爾人在中國新疆飽受歧視,因此越來越多人試圖離開中國,前往土耳其。根據該國非正式的估計資料,從去年夏天以來,約有7千名維吾爾人輾轉逃到土耳其避難,今年1月以來,維吾爾人的流亡人數與過去相較,持續呈現增長趨勢。
報導內容,引述土耳其蔬果商販,目前志願擔任「東突厥移民協會」主席的阿克約爾(Recep Sadettin Akyol)的看法指出,他的家人也是在1950年代,從中國來到土耳其。他說,從中國來的,前往土耳其尋求幫助的兄弟姐妹人數,現在越來越多。阿克約爾表示,已經逃離成功的維吾爾人,多數不願講述,一段段不堪回首經歷;他們也不想給後來的人(即未來可能選擇逃亡者)製造任何麻煩。阿克約爾估計,現在大約還有4-5千名維吾爾人,流離輾轉於逃往土耳其的路上。
中國當局把那些試圖越境出走的維吾爾人視為,準聖戰組織的潛在「恐怖份子」。阿克約爾則認為,這是無稽之談;畢竟,從西方國家前往敘利亞的人數,比這個還要多出好幾倍。 ……目前,對大多數維吾爾人來說,從中國逃往土耳其是一條「艱辛危險」旅程。新疆往西的邊境與吉爾吉斯斯坦、哈薩克斯坦接壤,這些據點被中共當局嚴密監控。所以,維吾爾人多數會從越南、老撾(寮國)、泰國越境,然後抵達伊斯蘭教國度的馬來西亞;接下來再從當地得到接濟,前往最終的目的地土耳其。
《法新社AFP》引述世界維吾爾代表大會(World Uighur Congress),土耳其當地的副主席塞耶特.唐特克(Seyit Tümtürk)的看法指出,從新疆逃出來的維吾爾人,多數是攜家帶眷,包括婦女及小孩。中共官方對於這類逃難行為,一再表達難以容忍之意,因為維吾爾人離開自己的祖國,竟然採取攜家帶眷的離棄方式。
英國《BBC》報導指出,去年11月間,泰國曾逮捕近300名偷渡入境的疑似維吾爾人。土耳其外交部長部長卡烏索戈魯(Mevlut Cavusoglu),曾向泰國交涉,表示土耳其願意接納這些難民;引渡難民期間,位於泰國的中國外交官員,曾前往確認這些人,認為係為來自中國西北部新疆的維吾爾人;然而但這些非法難民,則一致聲稱自己是土耳其國民。
德國《日報》報導內容指出,與阿富汗、伊朗、伊拉克等國的難民比起來,維吾爾人是一個備受禮遇的群體。對於土耳其的民族主義者來說,維吾爾人是大突厥民族,在最東方的最前哨;在宗教層面上,維吾爾人也是受壓迫的弟兄,需要幫助。不過,土耳其官方則否認,他們正在積極協助維吾爾難民逃往土耳其。該國外交部發言人指出,對土耳其而言,中國來的難民,是個單純的人道處置。
2015年2月24日 星期二
今年穗經濟規模料超港; 中國「世界工廠」地位褪色
中國「世界工廠」地位褪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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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報訊】中國「世界工廠」的光環持續失色。春節過後,市場又聚焦多少內地廠商會倒閉關門。有廠商估計春節前後東莞至少有上百家大型工廠倒閉或停產,有的甚至估計四分一東莞廠房會消失。
記者:周燕芬
記者:周燕芬
建文製衣廠董事總經理陳國威預期,今年東莞廠房倒閉潮更嚴峻,因為內陸機遇增加,令廣東請人更困難;有廠商將部份生產基地轉移至東南亞,今年不少亞洲貨幣貶值,內地競爭力再被削弱,令部份定單流失到東南亞;還有部份香港廠商步入退休之齡,而又後繼無人,都會將廠房「光榮結業」。
成本趨升 「遲早冇得做」
香港中小型企業國際交流投資協進會會長趙志雄甚至預期,四分一東莞企業倒閉,原因是歐洲、俄羅斯等新興市場「相當差」,美國雖然略有起色,但「乘人之危壓你價」,內地經營成本越來越貴,「遲早冇得做」;他希望港府能協助廠商回流香港生產。據《中國經濟網》報道,春節前後諾基亞將關閉東莞及北京工廠,裁員約九千人。有業內人士估計東莞至少還有上百家大型工廠倒閉或停產。
港廠商對今年前景不太樂觀。法巴經濟師侯卓蔚則預期今年香港整體經濟(GDP)表現跟去年相若,增速為2.2%,並且呈現先高後低走勢。香港經濟上半年料受惠於油價下滑,美國消費帶動本港出口會有較好表現,第二季經濟增長有望升至2.9%。然而年中市場預期美國將會加息,本港樓價難免受壓,對本地消費也有負面影響,第三季經濟增長或回落至1.6%。
港廠商對今年前景不太樂觀。法巴經濟師侯卓蔚則預期今年香港整體經濟(GDP)表現跟去年相若,增速為2.2%,並且呈現先高後低走勢。香港經濟上半年料受惠於油價下滑,美國消費帶動本港出口會有較好表現,第二季經濟增長有望升至2.9%。然而年中市場預期美國將會加息,本港樓價難免受壓,對本地消費也有負面影響,第三季經濟增長或回落至1.6%。
港去年經濟增長料放緩
不過,大和資本經濟研究部副主管賴志文則估計今年本港經濟會放慢至1.8%,他認為高租金住屋價格影響消費能力,零售貨值料只微升2%,投資動力亦不足。在美國加息及人民幣貶值預期下,亦會觸發資金從香港流走,信貸市場更趨緊張。竑策投資顧問董事陳寶明則較樂觀,預期今年經濟增長會加速至2.5%至3%;因為環球油價下滑,有利推動消費,穩定經濟。
特區政府將於明天公佈去年經濟表現,彭博統計市場預期為2.3%,較二○一三年放緩了0.6個百分點,為兩年低位。
特區政府將於明天公佈去年經濟表現,彭博統計市場預期為2.3%,較二○一三年放緩了0.6個百分點,為兩年低位。
今年穗經濟規模料超港 |
【增長較快】
按特區政府預測去年本港經濟增長2.2%推算,香港本地生產總值規模於去年約為一萬七千四百億元(人民幣.下同),相當於二萬一千七百億港元。
與廣州政府已公佈去年經濟規模一萬六千七百億元比較,相差只約七百億元。有經濟師預期,今年廣州經濟體將會超越香港。
法巴經濟師侯卓蔚預期,今年廣州經濟規模有機會超越香港,因為中國經濟增速保持在7%左右較快速增長,而香港只有逾2%的增幅。
至於與香港同屬細小外向成熟經濟體的新加坡,去年經濟增速為2.9%,較香港略快。侯卓蔚指,新加坡除了服務業外,仍有製造業的支持;而香港去年明顯受到內地反貪影響了本港高端消費表現所拖累。
按特區政府預測去年本港經濟增長2.2%推算,香港本地生產總值規模於去年約為一萬七千四百億元(人民幣.下同),相當於二萬一千七百億港元。
與廣州政府已公佈去年經濟規模一萬六千七百億元比較,相差只約七百億元。有經濟師預期,今年廣州經濟體將會超越香港。
法巴經濟師侯卓蔚預期,今年廣州經濟規模有機會超越香港,因為中國經濟增速保持在7%左右較快速增長,而香港只有逾2%的增幅。
至於與香港同屬細小外向成熟經濟體的新加坡,去年經濟增速為2.9%,較香港略快。侯卓蔚指,新加坡除了服務業外,仍有製造業的支持;而香港去年明顯受到內地反貪影響了本港高端消費表現所拖累。
2015年2月20日 星期五
Bomber Kills Up to 8 in Xinjiang
Bomber Kills Up to 8 in Xinjiang, Radio Free Asia Reports
By MICHAEL FORSYTHE February 20, 2015
报道称新疆自杀式袭击致多达8人死亡
傅才德 2015年02月20日
HONG KONG — A suicide bomber in the volatile Chinese region of Xinjiang killed as many as eight people on Friday when he grabbed a police officer and set off an explosive device attached to his body, according to a report by Radio Free Asia.
香港——据自由亚洲电台(Radio Free Asia)报道,在中国形势不稳定的新疆地区,一名自杀式炸弹袭击者上周五一把抓住一名警察,并引爆了绑在他身上的爆炸装置,致多达八人死亡。
The young man, a member of the Uighur ethnic group, set off the device in Hotan Prefecture, an impoverished part of Xinjiang near the border with India and Pakistan, the report said. In addition to the deaths, at least seven people remained hospitalized, Radio Free Asia, a news service funded by the United States government, reported on Monday, citing interviews with a hospital worker and a shopkeeper.
报道称,该名维吾尔族男青年在和田地区引爆了爆炸装置,和田是新疆靠近与印度和巴基斯坦边界的一个贫穷的地区。由美国政府资助的新闻机构自由亚洲电台周一引述对一名医院工作人员和一名店主的采访报道称,除遇难者外,至少有七人仍在医院接受治疗。
The account could not be independently confirmed, and the Chinese state news media had yet to report on the attack.
记者无法独立何时该叙述,中国国家新闻媒体尚未对是次袭击进行报道。
In recent years, Xinjiang, in China’s far west, has been the scene of many bloody clashes between Uighurs, a Turkic group that makes up about 40 percent of the region’s population, and the ethnic Han who make up China’s majority. Violence between Uighurs and Han in Xinjiang’s capital, Urumqi, in July 2009killed nearly 200 people.
近些年,中国最西部的新疆发生了许多起维吾尔人和汉族人之间的流血冲突。维吾尔人属于突厥民族,占该地区人口约40%;汉族在中国人口中占大多数。2009年7月发生在首府乌鲁木齐的维汉暴力冲突致近200人死亡。
Some of the Muslim Uighurs have embraced radical forms of Islam, and many resent the political and economic domination of their homeland by Han. Some Uighurs want to set up an independent East Turkestan.
一些维吾尔族穆斯林信奉了激进的伊斯兰教派,许多人都对汉族对他们家园政治和经济上的主宰怀有怨恨。一些维吾尔人想要建立一个独立的东突厥斯坦(East Turkestan)国。
Radio Free Asia reported that Friday’s attack took place in Guma County, known as Pishan in Chinese. A man who answered the telephone at the Pishan County Public Security Bureau said he had no information about the attack, and a man at the Pishan County People’s Hospital said, “We’re not allowed to answer your question, sorry.” Neither man would give his name.
自由亚洲电台报道称,周五的袭击发生在固玛镇(Guma County),其被中国称为皮山镇。一名在皮山镇公安局接起电话的男子称,他没有关于是次袭击的信息,一名在皮山县人民医院的男子称,“我们不能回答你的问题,抱歉。”两人均不愿透露姓名。
Hotan Prefecture, part of the Uighur heartland in southwestern Xinjiang, is one of the region’s poorest areas. In recent years, it has been the scene of several deadly clashes between Uighurs and the police. In July 2011, 18 people in Hotan died when rioters stormed a police station. In recent years, such violence has spilled across Xinjiang’s borders to other regions of China.
属新疆西南部维吾尔族中心地带的和田地区是新疆最贫困的地区之一。近年来,这里发生了数起维吾尔人与警方之间的致命冲突。2011年7月,暴徒闯进了和田的一个派出所,18人在事件中丧生。近些年,这样的暴力事件已跨出新疆的边界,在中国的其他地区出现。
Last March 1, a group of knife-wielding assailants went on a rampage in a crowded railway station in Kunming in southwestern China, killing 29 people and wounding more than 140. The Chinese government said the attackers were Uighurs. The following month, assailants armed with explosives and knives killed at least three people and wounded 79 outside a train station in Urumqi, an attack the government also attributed to Uighur separatists.
The Urumqi attack in April coincided with the end of a visit to the region by President Xi Jinping. During Mr. Xi’s two years as China’s top leader, his government has taken an increasingly uncompromising stance toward Uighurs who advocate anything that strays from total support of the Communist Party and its policies.
4月在乌鲁木齐的袭击适值习近平主席对该地区的一次访问行程的末尾。在习近平作为中国最高领导人的两年间,其领导的政府对不主张全力支持共产党及党的政策的维吾尔人采取了越发强硬的立场。
Ilham Tohti, a Uighur economist fluent in Chinese who taught at a university in Beijing, was sentenced to life in prison in September for inciting separatism. Mr. Tohti had argued that China’s policy of repressing an entire ethnic group in a bid to curb the attacks was counterproductive and led to more violence.
曾在北京一所大学任教、中文流利的维吾尔族经济学家伊力哈木·土赫提(Ilham Tohti)于9月因煽动分裂被判处无期徒刑。土赫提曾提出,中国试图通过压制整个民族来控制袭击事件的做法是适得其反的,会导致更多暴力事件。
Patrick Boehler contributed reporting.
Copyright © 2013 The New York Times Company. All rights reserved.
傅才德(Michael Forsythe)是《纽约时报》记者。
Patrick Boehler对本文有报道贡献。
緬甸獨裁史要
On February 12th 1947 General Aung San, the father of independent Burma, signed the Panglong agreement with representatives of the Shan, Chin and Kachin people—three of the largest of the many non-Burman ethnic groups that today make up about two-fifths of Myanmar’s population http://econ.st/19JSEda
GDP and investment for selected ASEAN countries
Foreign investment has come flowing in: between 2010 and 2013 Myanmar’s foreign investment nearly tripled—a rate exceeding that of any other ASEAN country except the Philippines. It is not hard to see why. Myanmar sits between the markets of the two most populous countries in the world, China and Indiahttp://econ.st/19JSEda
2015年2月19日 星期四
習近平:軍隊反腐;分魚(江春男)
Xi Jinping, China’s president, has taken his sweeping anti-corruption campaign into the heart of the country's military, seemingly unafraid to show that a hallowed institution is also deeply flawed. According to press reports, at least ten lorries were needed to haul away the stash of jade, gold and cash found in the basement of one general who now faces trial. But corruption isn't the only problem with China's militaryhttp://econ.st/1ARtrbg
SO EXTENSIVE was the stash of jade, gold and cash found in the basement of General Xu Caihou’s mansion in Beijing that at least ten lorries were needed to haul it...
ECON.ST
司馬觀點:習近平分魚(江春男)
過去二十年來,中國經濟發展十分快速,但腐敗也跟著滲透到這個一黨制國家結構中。對龐大的官僚和幹部而言,腐敗是一種潤滑劑,豐厚的報酬,可提高工作效率,確保他們對黨的忠心,現在中國盛行的就是這種裙帶資本主義。貪污全世界都有,但中國的規模世所罕見,別的國家貪幾項工程幾百萬就不得了,中國動不動就幾億幾十億上百億,別人是一兩人貪,中國是一大串人集體貪。別人只拿錢,中國貪官一定包養許多情婦。別人的貪污時間不會太長,中國的貪是長期性的。
曾經是共產兄弟的俄羅斯,貪腐也很嚴重,普丁用盡手腕對付貪污,一方面通過陽光法律,要求官員申報財產,不准在國外置產,不准家人有外國護照,一方面禁止富豪參加政治或參與媒體經營。不過,俄羅斯已走出專制體制,擁有民主政治的架構,與中國大大不同。
曾經是共產兄弟的俄羅斯,貪腐也很嚴重,普丁用盡手腕對付貪污,一方面通過陽光法律,要求官員申報財產,不准在國外置產,不准家人有外國護照,一方面禁止富豪參加政治或參與媒體經營。不過,俄羅斯已走出專制體制,擁有民主政治的架構,與中國大大不同。
「依法治國」難期
中共堅持以黨治國,反對三權分立,反對司法獨立,反對軍隊國家化,而且收緊新聞言論尺度,以黨紀代替司法,以法制代替法治,卻在四中全會大談「依法治國」,在現實中難以期待。
網民用領導分魚的故事,來形容習近平的處境,話說酒過三巡,一盤極品魚端上來,巿委書記先喝三杯魚頭酒,隨後分魚:
先把魚眼給左右兩位副書記,說叫高看一眼。魚背一半給紀委書記,說叫中流砥柱,另一半給軍區政委,說叫祖國脊樑。魚尾給組織部長,叫委以重任。魚嘴給女宣傳部長,叫脣齒相依。魚趐給年輕常務副巿長,叫展翅高飛。魚肚給祕書長,叫推心置腹。魚屁股給政法委書記,叫穩定第一。魚鰓分給人大主任和政協主席,叫同呼吸共命運。
最後盤中只剩一堆魚肉,書記苦笑一聲說,這個爛攤子,還得我來收拾。
網民用領導分魚的故事,來形容習近平的處境,話說酒過三巡,一盤極品魚端上來,巿委書記先喝三杯魚頭酒,隨後分魚:
先把魚眼給左右兩位副書記,說叫高看一眼。魚背一半給紀委書記,說叫中流砥柱,另一半給軍區政委,說叫祖國脊樑。魚尾給組織部長,叫委以重任。魚嘴給女宣傳部長,叫脣齒相依。魚趐給年輕常務副巿長,叫展翅高飛。魚肚給祕書長,叫推心置腹。魚屁股給政法委書記,叫穩定第一。魚鰓分給人大主任和政協主席,叫同呼吸共命運。
最後盤中只剩一堆魚肉,書記苦笑一聲說,這個爛攤子,還得我來收拾。
2015年2月18日 星期三
台灣憲法在世界諸國憲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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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2月17日 星期二
Milking New Zealand’s Way of Life
Milking New Zealand’s Way of Life
In pastoral idyll, a giant Chinese dairy plant feels out of propor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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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KENO, New Zealand—Ken and Patricia Graham have an unwelcome new neighbor on the farm where they retired to raise sheep and cattle and tend a vineyard—a gigantic Chinese-owned infant-formula factory.
The US$165 million plant emblazoned with the company’s name—Yashili--in Chinese characters fills the view from their wooden deck. Its size is out of all proportion to the surrounding village of Pokeno, which has a population of around 400 in the heart of New Zealand’s dairy country. Before it sprung up last year the biggest structure in the area was a 14-room motel.
How do they feel? “Actually—yuck,” says Ms. Graham. “We like living in a nice rural place.”
Mr. Graham is more damning about the broader industrial development in the area spearheaded by Yashili. “It’s an absolute abomination,” he says.
The shattering of the Grahams’ rural idyll speaks to the disruptive force of China now rippling across New Zealand. China’s surging but unpredictable appetite for milk and other dairy products combined with a sudden spurt of Chinese investment in dairy plants, farmland and real estate is shaking up a traditionally placid way of life in this island nation.
Other small Asia-Pacific countries also feel the jarring effects of their massive size imbalance with China. But a unique combination of demographics and geography magnifies the impact on New Zeal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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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st countries produce enough dairy products to meet their own needs and export a small surplus. New Zealand, by contrast, has only about 4.5 million people and an outsized dairy sector sustained by lush pasture. It exports 95% of its output, making it the world’s largest dairy trader.
Urbanization in China has been a windfall for New Zealand. When Chinese farmers settle in cities they buy refrigerators and stock up on milk. But China’s own milk production has struggled to meet demand. With limited agricultural land and concerns about safety after a 2008 scandal in which melamine-tainted formula sickened thousands of babies, China now heavily relies on New Zealand’s pristine farms. They provide 70% of Chinese dairy imports.
The trade has exposed New Zealand to dramatic market shocks. A speculative frenzy of Chinese milk-powder buying in 2013 has turned bust: Prices have roughly halved as others have ramped up milk production to sell to China. Farmers who recently added to their dairy herds are now culling them. Many are saddled with debt that they took on to boost production.
In time, the market gyrations will calm. Yet more fundamental changes under way in settlements like Pokeno have only just begun.
China is no longer content merely to buy New Zealand’s dairy exports: It wants a stake in the entire production chain. With New Zealand lacking its own savings to fund investments, the Chinese flood is likely to continue.
‘For a small country like New Zealand, this is a pivotal moment’—Rodney Jones, Wigram Capital Advisors
“For a small country like New Zealand, this is a pivotal moment,” says Rodney Jones, a New Zealander based in Beijing as a principal of Wigram Capital Advisors.
The company that built the infant-formula plant in Pokeno is majority-owned by Chinese state-backed giant China Mengniu Dairy Co. It will start production next month. All of China’s top three dairy producers now manufacture in the country.
In just a few years, a previously unknown Chinese private company—Shanghai Pengxin Group Co Ltd.—has vaulted into the top ranks of corporate farmland owners in New Zealand. Pengxin’s rapid acquisitions have touched off a debate about national identity. During the last election, opposition politicians warned that New Zealanders risked becoming “tenants in their own land.”
Such fears are overblown. Yet the sheer speed and scale of recent Chinese buying is daunting to many people in this country.
Although the stock of Chinese investment in New Zealand remains minuscule, the flow is large: About half of all inbound foreign direct investment in recent years has come from China and Hong Kong. Chinese money has helped to inflate a property bubble in Auckland, New Zealand’s largest city.
Mr. Jones questions what New Zealand is getting out of all this investment beyond jobs and tax revenue. The country “is not defining its long-term interests in the right way,” he says.
Others are more sanguine. David Mahon, one of the most experienced New Zealand executives in China who runs his own advisory and investment business in Beijing, agrees there’s a risk that “the real value of what we do is owned by others.” Yet he welcomes the economy’s shift toward new sources of growth. “Our potential as a country is about to be fulfilled,” he says.
That’s not the way it feels to some of the residents of Pokeno. The Grahams, whose farm is next door to the Yashili factory, plan to soldier on for a few more years and then move away. They’re both in their 70s and still own an apartment in Auckland.
Meanwhile, Helen Clotworthy, who with her husband owns the local butchery business Pokeno Bacon, is bailing out now. Her family is moving to a quieter spot nearby, although they’ll keep the shop.
The roar of bulldozers from the Yashili factory has unsettled Ms. Clotworthy, and she’s grown anxious about the way that China is reshaping her future. “They’ve got wealth that we don’t understand in New Zealand,” she s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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