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6月30日 星期日

新疆三天三起衝突 中國軍演威嚇 吐魯番發生暴力事件,致27人死亡

新疆三天三起衝突 中國軍演威嚇

隨著新疆七五事件即將屆滿四週年,新疆各地近日發生多起漢族與維吾爾族之間的衝突,據傳中國武警二十九日還在新疆首府烏魯木齊舉行大型軍演。圖為武警二十九日在烏魯木齊街頭巡邏。 (法新社)
習近平批示迅速處置
〔編 譯張沛元/綜合二十九日外電報導〕針對近日新疆維吾爾族與漢人之間的一連串血腥衝突,中國國家主席兼中共中央總書記習近平已要求迅速處置以大局穩定,指派 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俞正聲並於二十九日趕赴新疆首府烏魯木齊「嚴打高壓」,同日中國人民武裝警察部隊也在烏魯木齊舉行大型軍事演習,中國官媒將新疆近日的 衝突定調為「暴力恐怖襲擊」。
俞正聲趕赴新疆「嚴打高壓」
中國中央電視台報導,習近平二十八日晚間主持中央政治局常委會,討論如何維護新疆社會穩定的工作;中央政治局排名第四的常委、今年五月出任中共中央新疆工作協調小組組長的俞正聲,隨後於二十九日趕赴烏魯木齊「打擊暴力恐怖活動」。
坦克封鎖通往烏魯木齊的道路
根據法新社一名記者現場目擊,負責承平時期執法與內部安全的人民武警在新疆首府烏魯木齊舉行軍演,通往烏魯木齊的道路已遭坦克、軍車與軍事人員封鎖,烏魯木齊市中心大部分區域也關閉。
和闐維人揮刀攻擊警局
隨 著在二○○九年造成近兩百人死亡的烏魯木齊七五事件四週年逐漸逼近,新疆內部的漢維衝突看似再起,光是六月底,三天內就發生三起暴力衝突,分別是二十六日 在吐魯番鄯善,以及二十八日在和闐與烏魯木齊。根據官方說法,二十八日的烏魯木齊衝突是當日下午一名犯罪嫌疑人在翻越武警市支隊圍牆時被捕,但另有傳聞指 稱衝突是有八人衝入武警市支隊企圖搶奪槍械,最後一人死亡、兩人被捕,五人逃逸。在和闐市的衝突,則是上百名維吾爾青年騎機車揮舞刀子攻擊警局,自由亞洲 電台報導,這些年輕人高呼宗教口號,警方開槍反制,造成兩死一傷。
中國二十八日已透過外交部發言人華春瑩將這些衝突定調為恐怖攻擊,二十九日又透過官媒大力譴責,包括人民日報痛斥鄯善衝突是喪心病狂、令人髮指的暴力恐怖襲擊事件,對犯罪份子要「嚴懲不貸,絕不姑息,絕不手軟」。

新疆吐魯番發生暴力事件,致27人死亡


據新華社英文報道,新疆吐魯番鄯善縣魯克沁鎮6月26日早晨發生暴力事件,導致至少27人死亡。新華社引述當地官員說,清晨約6時,持刀暴徒先後襲擊當地派出所、政府辦公樓,揮刀斬人並放火焚燒警車。死者中包括9名警察和保安、8名平民,另外有三人在送往當地醫院後死亡。
警方隨後對襲擊者開槍,打死其中10人,抓獲三人,並正在追捕其他在逃的襲擊者。
新華社稱,當地官員沒有說明警方在追捕的在逃襲擊者的具體數目,也沒有提及襲擊者是否為新疆當地維吾爾人。這起暴亂的原因正在調查。
《紐約時報》北京分社致電新疆外僑辦新聞文化處,該處工作人員盛秀萍說:「目前的情況保持新華社報道的情況,沒有新的消息」。
此次暴亂髮生在「7·5事件」四周年前夕,在2009年7月5日發生在新疆自治區首府烏魯木齊的嚴重暴力事件中,有近200人遇害,其中多數是漢族人。自那以來,新疆的暴力事件時有發生。
僅僅兩個月前的4月23日,新疆喀什巴楚縣色力布亞鎮發生 持械襲警事件,致21人死亡,其中包括民警、社區工作人員或志願者在內的15人。在處置過程中6名暴徒死亡,其團伙中另有8人被拘捕。當時,新疆自治區新 聞辦主任侯漢敏在接受《紐約時報》北京分社採訪時表示,14名襲擊者都是維族人,這些人受到「極端宗教」的影響,從去年年底開始準備「聖戰」,但還沒有發 現他們與境外勢力合作的證據。
與以往的新疆暴力事件不同的是, 此次騷亂髮生在歷史上相對平靜的東疆地區。事發地點鄯善縣魯克沁鎮距離吐魯番市約100公里,距離烏魯木齊僅280公里。



据德新社报道,流亡维族组织要求对导致27人丧生的吐鲁番“6.26”血案展开独立调查。总部位于慕尼黑的世界维吾尔人大会周四发表一份声明,要求对血案进行独立调查,以减少维族人合乎情理的忧虑,防止再度发生类似事件。声明指出,新疆地方当局实施新闻封锁,加强安全措施,有意隐瞒真相。新华社昨天报道称,在吐鲁番地区的鄯善县,持刀“暴徒”当天先后袭击警局、政府建筑物,挥刀斩人、放火烧车,并与警察交火,共致27人丧生。总部位于美国的自由亚洲电台周四报道说,本月早些时候,在新疆阿克苏还发生过另一起导致12人丧生的血案。中国官方媒体迄今未予报道。人烟稀少的新疆自然资源丰富,是穆斯林维吾尔族人的家乡。维族人因北京政府系统性地将大量汉人迁移至这个边陲地区而越来越感到受排挤。这是当地一再发生种族背景的骚乱和同警方之间冲突的原因之一。



2013.6.26
 据德新社报道,中国西部边陲地区新疆今天(6月26日)
发生严重流血骚乱事件,有至少27人丧生。新华社援引当地政府报道称,当地时间今天早晨6时(格林威治时间周二22时),在吐鲁番地区的鄯善县,持刀“暴徒”袭击警局、政府建筑物,砍人烧车,并与警察交火,导致多人丧生,其中9名警察和保安人员、10名袭击着和8名平民。警方已逮捕3名袭击者,并正追捕数目不详的在逃“暴徒”。新疆地区一再发生穆斯林维族人和汉人之间的流血冲突。

 2010.7.3
西藏环保人士仁青桑珠被判5年监禁
本周六(7月3日),中国一家法院对西藏著名的环保人士仁青桑珠判处5年监禁,剥夺政治权利3年,罪名是"煽动分裂国家"。上周仁青桑珠的弟弟嘎玛桑珠刚刚被判处15年刑期。
[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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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投资者的角度,新疆并不吸引人。它远离出口海岸,人口只有2100万,就中国的人口数量而言,并不是一个大的销售市场。而且,那里丰富的石油和天然气资源受到中国政府控制。位于北京的德国贸易促进机构,德国贸易和投资协会的科林娜·阿贝勒(Corinna Abele)说,外国投资者担心和经验不足的地方机构打交道手续非常繁复,也担心找不到优秀的员工。
"如果将新疆-中国面积最大的省级地区和经济中心相比较的话,它的重要性仍然较低。因为新疆和出口市场距离非常远,尤其运输费用高昂。物流费用很高,管理费用也很高。"
新疆库尔勒市(Korla)新疆库尔勒市(Korla)










天然气和西红柿酱 
在西部大开发政策框架下,北京中央政府努力通过税收上的优惠吸引投资者前往这一地区。另外,过去几年中对修建公路网,铁路网以及新机场的大规模投资项目也促进了经济增长。而对北京而言,新疆的重要性还在于其丰富的原材料资源。新疆发现了中国最大的天然气田。准噶尔潘迪在扩建巨大的煤炭基地,估计煤矿蕴藏量达2140亿吨。鲜为人知的是,新疆还是世界上最大的西红柿酱产地。
北京关心的不仅仅是矿产资源的开发。中央政府也希望让相对落后的西部省份和经济发达的地区接轨。和以前不同,中央政府并不仅仅着眼于开发原材料用于出口,而是将原材料在新疆直接进行加工。尽管如此,从新疆经济腾飞中获益的主要还是汉人。在维族聚居区,失业率高达70%-80%。去年的7.5骚乱使许多维族人的经济出境更加艰难。北京中央民族大学维族经济学教授Iliham Tohti说:
"另一个问题是,7.5影响了新疆经济。针对维族人来说,这个里面受到冲击比较大的还是小的商业阶层。比方说很多人前往东亚,他们现在已经很难了,一个是手续。还有新疆的流动减少了,比如说,南北疆的流动减少了,直接影响商业。"
新疆当地39岁的商Daot也证实说,新疆的经济状况出现恶化。他是乌鲁木齐玉石市场上众多维族商贩之一。过去几年中,他们的顾客主要是汉族旅游者。现在,他们都不来了。
"生意与去年比可能少了。去年一年国家(商人)比私人多,做生意的也多。今年好一些了。"
经济强于邻国
新疆边境地区的情况也非常有意思。外国专家注意到,乌鲁木齐政府在中央政府的支持下非常寄希望于扩大边疆贸易,毕竟新疆和8个国家接壤。但同时,北京政府也正是担心这些中亚国家的影响。他们认为,去年的骚乱受到国外的唆使。北京从中得出的战略就是,新疆的经济必须比邻国更好。这样一来,民众也就没有理由反抗了。
作者: 贺志勇/编译:乐然
责编:石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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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6月24日 星期一

寧願台灣倒,也要吃到飽?(黃創夏)

寧願台灣倒,也要吃到飽?
作者: 黃創夏

從菜鳥記者開始,我跑經建會超過二十年了,從來沒有看到台灣竟是如此悲涼,「公共建設」的預算,竟然已經編不出錢來,只剩下「一千七百五十億元」。
一千七百五十億元?這是歷史上從來沒有看過的恐怖數字,過去,在陳水扁時代,至少還有三千億元以上,更往前推,四千億元、五千億元的公共建設預算是最起碼的要求。
知道嗎?如果「公共建設」真的落實,每一千億元,可以為台灣創造一%GDP成長率,創造超過十萬個工作機會,台灣依然會充滿了希望。
如今,公共建設預算竟然大幅縮水,連過去一半的水準都不到,這才是台灣的警訊,代表著沒有了投資,缺少了建設,後代子孫只會更慘!
荒謬的對比正在此,勤勉的台灣人依然在納稅,政府的錢怎麼不見了?

中央政府總預算中,一年將花一兆九千三百八十九億元,怎麼可能會讓「公共建設」不到十分之一?難道納稅人繳的稅金,竟如肉包子打狗嗎?
這就是問題的根源,別被既得利益者騙了,今日的台灣,沒有「階級鬥爭」,只有「納稅人」與「吃稅人」之神魔對立的聖戰。
台灣已經是一個完全不合理的財政結構,一年總預算中,竟然有八二六七%是花在缺乏生產力的「經常門」支出,也就是人事、辦公、退輔、償債……這些完全沒有生產性的消耗上。

更扯的是,光是人事費用包括民意代表、政務人員、法定編制人員、約聘僱人員、技工、工友等人員的薪資,以及各項獎金、加班值班費、退休退職及資遣撫卹給付等;人事費中的退撫支出則有一三八二億餘元。
在國營事業及非營業特種基金方面,今年度中油、台電等國營事業的「用人費用」,包括正式員額及聘僱人員薪資、超時工作報酬、津貼、獎金、退休及卹償金、資遣費、福利費等,合計編列一七八二億餘元預算,除退休卹償金及資遣費二一三億餘元,其他光是津貼、獎金與福利費等三項經費,就多達四五七億餘元。

這些錢,還沒有包含浮爛的辦公費、設備費、誤餐費......是一個完完全全沒有生產力的預算與支出,難怪台灣好不起來,都虛耗了。這是可怕的警訊,當國家未來的主人翁,年輕人只能靠微薄的22K咬牙度日,還要當「納稅人」供養一大堆尸位素餐之徒時,中華民國這個國家,命定會衰退與崩壞!
更可惡的是,還有一大堆人高高在上,充滿了「階級歧視」,看不起基層百姓,還大言不慚地要「尊嚴」,無恥地在當「吃稅人」,中華民國這個國家,命定會亡國與滅種!悲哀的是,從「9A利委」到不分藍綠與是否在位或退職之「高階官員」,還有一大堆根本沒打過戰卻自稱有功的「現役與退役之高階將領」,個個都不願反省,飽食終日的他們,寧願無所事事,尸位素餐也不願意為民表率,共體時艱!
他們,寧願台灣倒,也要吃到飽,完全無視於年輕人悲哀的未來宿命……

2013年6月22日 星期六

台灣食衣住行 中國全攻佔 / 來來來移民

兩岸簽署服貿協議 食衣住行 中國全攻佔

海基會昨天與中國海協會簽署服務貿易協議,我方開放的業別幾乎涵蓋各行各業,從食衣住行育樂、生老病死,都將被中國攻佔,衝擊之大前所未見。
蘇貞昌籲受害產業全站出來
〔記 者李欣芳、陳慧萍、特派記者羅添斌/綜合報導〕海基會昨天與中國海協會簽署服務貿易協議,這是馬政府任內第十九項兩岸協議,雙方特定承諾開放項目中,我國 對中國開放六十四項,中方對我開放八十項,其中我方開放的業別幾乎涵蓋各行各業,衝擊之大前所未見,但多數產業事前並不知情,民進黨主席蘇貞昌昨呼籲受影 響的產業都勇敢地站出來,把人民聲音講出來,「不站出來會被殲滅!」
衝擊之大 前所未見
前總統李登輝昨天出席紀念泰源烈士典禮時也質疑,服貿協議應考量是否真正對台灣服務業有幫助,他舉過去ECFA簽了之後,「結果怎樣,你們都知道」。台聯黨主席黃昆輝則批評,馬政府事前從不與台灣產業溝通協調,就把台灣產業奉送給中國,台灣人無法忍受這種賣台行為。
前民進黨主席蔡英文更痛批馬政府是黑箱作業、密室協商,強調兩岸協議不是少數人和對岸說了就算!她質問馬總統究竟在急什麼?為何在很多必要守住的關頭都沒有守住,卻一直節節敗退,「這種對中國低頭,但對國內強硬的偏差施政心態,台灣社會無法接受!」
服貿協議昨在立院引發質疑聲浪,朝野黨團均同意協議將來送至立法院備查時,要改為「實質審查」,檢視協議內容後再看是否放行。
民進黨昨總評服貿協議指出,協議內容涵蓋台灣各行各業,從食衣住行育樂、生老病死,都將被中國攻佔,中國對台灣開放的不少項目更因市場規模等因素的不對等,實際上「看得到,卻吃不到」,馬政府還變相開放中國白領勞工來台。
蘇貞昌昨與國策顧問郝明義晤談時,特別呼籲社會應重視此次協議的嚴重性,受影響的相關產業都該勇敢地站出來。
民進黨中國事務部主任洪財隆表示,過去台灣與中國之間的十八項協議都沒有做完整評估,許多協議例如智慧財產權協議內容空洞,最後形成台灣產業外移中國的後遺症,馬政府不思檢討,又貿然簽訂這個衝擊台灣「最為嚴重」的協議,是極為冒進的作為。
台灣經濟 推向懸崖
洪財隆舉例,服貿協議涵蓋台灣的各行各業,從食衣住行育樂、生老病死,都被中國所攻佔,像醫院、印刷出版、洗衣店、汽車保修、停車場、旅館經營、中西藥批發、美容美髮、社會福利機構、殯葬業等,未來中資將全面「進入台灣社區巷弄」之中。
民進黨發言人王閔生也質疑,台灣的經濟被中國掐住,台灣經濟的活路在哪裡?他抨擊馬政府是把台灣的經濟推向懸崖!
洪財隆並強調,馬政府在簽署ECFA時,曾承諾不開放中國勞工來台,但是服務貿易協議中,卻讓台灣的勞動市場對中國白領勞工打開大門,政府卻沒有防堵配套措施,他認為這是變相開放中國白領勞工來台。

出示900萬 中國一家3口可入台

〔記者林詩萍/台北報導〕兩岸服貿協議昨天正式簽署,其中我對中國開放的 五十五項非金融服務業,來台投資僅需二十萬美元(約台幣六百萬元),如果投資金額達三十萬美元(約台幣九百萬元),就能允許負責人及兩名幹部來台,此協議 等於同意中國人花九百萬元就能全家移民來台,門檻遠低於歐美國家的「投資移民」規定。
據透露,這九百萬元資本額可先用借款墊付,待台灣官方驗完資就可取走,這等於無償就可來台移民定居。更扯的是,細項內容全無說明退場機制、也無規範增加當地就業機會,馬政府稱將秉持「以台灣為主、對人民有利」以及「平等、尊嚴、互惠」原則推動協商的宣示,儼然全是謊言。
停留台灣 無限次展延
攤開兩岸服貿協議項目,在我開放非金融服務業的內容,包括自用小客車租賃、美容美髮、印刷、旅遊業、餐飲、包裝服務業、快遞服務業等五十五項目,其市場開放承諾允許中國在台灣以獨資、合資或合夥形式設立公司,雖然人員初次停留台灣為三年,但卻可「無限次」展延時間。
另外在金額門檻部分,經濟部常務次長杜紫軍昨天坦言,多數服貿開放項目最低投資金額都為二十萬美元,投資金額在三十萬美元以上,可讓負責人及兩位幹部來台,至於每再增加五十萬美元,可再增加一名中國人來台,人數以七人為上限。
若以「一胎化」的中國家庭來說,只要九百萬台幣,就可以爸爸(負責人)、媽媽(管理幹部一)及小孩(管理幹部二)來台「變相移民」。
攜家帶眷 搶勞工飯碗
經濟部長張家祝強調,「經營事業和移民不同」,以經營事業名義來台沒有身分證,就算帶家眷來台,家眷也不能工作,對台灣勞工的生計衝擊不大。
然而參考歐美各國投資移民案例,以德國來說,外國人在德國開設公司需投資至少一百萬歐元(約台幣三千八百萬元),且還要通過德文考試檢定、保證僱用當地人就業人數十人以上等一大堆嚴苛法令,就是擔心外國人藉著投資名義變相移民。
英 國在保守黨執政後也嚴格限制外來投資,其中門檻最低的「投資」,仍要求投資者必須在當地拿到學位,並拿出至少二十萬英鎊(約台幣九百萬元)做為證明在當地 可運用的部分資金,此外,還需要保證製造兩個以上的當地就業機會,創業三年後的經營績效還得接受政府的審查評估,確認事業是否能在當地繼續。
反 觀台灣的服貿開放項目和條件,門檻超低,且內容完全沒有說明中國人來台投資的退場機制,也沒有保護本地勞工的就業權益,更沒有審查對方以投資名義來台後, 實質的運作項目為何,開放項目幾乎都針對在台灣資本額不超過八千萬元的中小企業、弱勢產業,說秉持「以台灣為主、對人民有利」以及「平等、尊嚴、互惠」原 則推動協商,全是謊言。

2013年6月19日 星期三

Mao in the Middle不得討論言論自由和中國共產黨的歷史錯誤/ 「人民打假誠信的戰爭」,官員到了苦果

 

觀點

挺毛澤東,為了中共昌盛

Jason Lee/Reuters
上海——「安迪·沃霍爾:15分鐘的永恆」(Andy Warhol: 15 Minutes Eternal)是該藝術家作品在亞洲進行的最大規模的一次展示。這個為期兩年的巡展此前已經過香港和新加坡兩站,近日來到上海,在公立的上海當代美術館展出——除了極具代表性的毛澤東絲網印版畫。
那些畫被排除在展覽之外,是因為當局的明確要求,還是組織者進行了自我審查,目前尚不清楚。但不管怎樣,它們的缺席表明中國領導層依然認可這種對開國領袖的形象維護。民族主義報紙《環球時報》的一篇社論稱,沃霍爾的毛澤東畫作有着「挑釁性的着色」,「超出了官方所能接受的限度。」

身居香港的政治分析家林和立(Willy Lam)本周對我說,毛的地位是「半神半人」,一個人「去繪製神的肖像」是不應被允許的,這就像是褻瀆神靈。
相反,當下有的是自上而下的祝聖。在習近平主席的新政下, 中國當局已經對學校下達了「七不準講」,其中格外值得注意的是不得討論言論自由和中國共產黨的歷史錯誤。為了向毛澤東在1958年推出的一項政策致敬,軍 隊中所有團以上幹部必須下到基層連隊,蹲連住班。此外,有跡象表明習近平會贊同在12月為毛澤東誕辰120周年舉行隆重的紀念活動:據《南華早報》報道, 在毛的老家韶山,官員們已經開始制定計劃,要斥資近10億美元用於慶典和紀念性建築的建設。
通過壓制對毛的批評——並擴大到禁止批評中國共產黨的一些 不怎麼光彩的過去——習近平要達到兩個目的:助長中國的民族主義,鞏固自身的地位。作為一個革命者的兒子,他要想這個國家的頭把交椅上坐穩,一定程度上是 要依靠其家族和毛的關係的。雖然1949年至1976年間,中國在他的統治下亂象叢生,數以千萬計的國民死於非命——但很多人至今仍敬奉毛澤東為國父。
說起來習近平和其他太子黨一樣曾眼看着父母在毛時代遭受政 治清洗,自己也小小年紀就要被「下放」到農村。還有鄧小平在改革時期推翻了前任的大多數災難性經濟政策。但這些都無關緊要了。本周,著名異見人士之子、居 於香港的禁書出版商鮑朴對我說:「領導人已經把毛痛恨的事情都幹了個遍。」然而他認為,儘管摒棄了毛的政策,他們還是在用毛的形象來裝飾黨的修辭,讓過去 顯得更有分量。
因此毛至今仍然是中國共產黨的一個象徵。他的肖像仍然俯視 着天安門廣場。他的宏偉陵墓外每天聚集着成千上萬的人群,排隊等待瞻仰他那具經過防腐處理的屍體。附近街頭小販吆喝叫賣的打火機和手錶上,也印着他的形 象。國內外的遊客用印着他的臉的人民幣購買這些廉價小玩意。有的的士司機在他們的車裡還掛着有毛像的護身符,認為它們能帶來好運。
據今年初的報道,習近平曾說如果「全盤否定了毛澤東同志,那我們黨還能站得住嗎?……那就站不住了,站不住就會天下大亂。」所以當今的國家領導層只是局部否定毛澤東。
翻譯:經雷

 

Mao in the Middle


Jason Lee/Reuters

SHANGHAI — “Andy Warhol: 15 Minutes Eternal” is the largest collection of the artist’s works ever to appear in Asia. The two-year tour, which has already had stops in Hong Kong and Singapore, is now showing in Shanghai at the recently opened state-run Power Station of Artminus Warhol’s iconic silkscreen paintings of Mao.
It’s unclear whether those portraits were kept out of the exhibit at the authorities’ explicit request or because of self-censorship on the organizers’ part. Either way, their absence reveals an acceptance of the Chinese leadership’s continuing effort to protect the use of its founding father’s image. Warhol’s Mao paintings are “provocatively colored” and “stretch the official acceptance too far,” according to an editorial in the nationalist Global Times newspaper.

Willy Lam, a Hong Kong-based political analyst, told me this week that Mao has the status of “a demigod,” and one cannot be “allowed to make a portrait of God. It’s like desecration.”
Instead, top-down consecration is the order of the day. Under the new administration of President Xi Jinping, Chinese authorities have banned the discussion of seven subjects in school, notably freedom of speech and past errors of the Chinese Communist Party. In an homage to a policy Mao enacted in 1958, all officers above the rank of lieutenant-colonel must do tours of duty as ordinary soldiers. And there are indications that Xi will endorse a large commemoration of the 120th anniversary of Mao’s birthday in December: Officials in Mao’s ancestral hometown of Shaoshan are already making plans to spend close to $1 billion on festivities and the construction of memorial buildings, according to the South China Morning Post.
By suppressing criticism of Mao — and by extension, of the Chinese Communist Party’s less-than-rosy past — Xi is pursuing two ends: To bolster nationalism in China and cement his own position. As the son of a revolutionary, his authority in the country’s top job depends partly on his family connections to Mao. And although Mao led tens of millions of his citizens’ to their deaths during his chaotic rule from 1949 to 1976 — winning himself comparisons to Hitler and Stalin abroad — in China he is still revered by many as the nation’s father.
No matter that, like other princelings, Xi witnessed his parents suffer political purges under Mao and was himself “sent down” to the countryside as a teenager during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Or that during the reform era, Deng Xiaoping reversed most of his predecessor’s catastrophic economic policies. As Bao Pu, the son of a famous dissident and the Hong Kong-based publisher of banned books, told me this week: “The leaders have done everything Mao hated.” Yet while rejecting Mao’s policies, Bao said, they have used his image to dress up the party’s rhetoric and give heft to its past.
Thus Mao remains the enduring emblem of the Chinese Communist Party. His portrait still bears down on Tiananmen Square in Beijing. Every day, thousands of people queue up outside his vast mausoleum to pay respect to his embalmed body. Nearby, street vendors hawk cigarette lighters and wristwatches bearing his image. Tourists, local and foreign alike, buy these trinkets with Chinese banknotes displaying his face. Some taxi drivers hang small charms with Mao’s portrait in their cabs, believing them to bring good luck.
“To completely negate Mao Zedong would lead to the demise of the Chinese Communist Party and to great chaos in China,” Xi reportedly said earlier this year. And so for now the country’s leaders only partially negate Mao.

一場敲詐官員的「人民戰爭」

雙峰縣的警示牌,打擊利用Photoshop軟件偽造官員圖片進行勒索的行為。
Gilles Sabrie for The New York Times
雙峰縣的警示牌,打擊利用Photoshop軟件偽造官員圖片進行勒索的行為。
中國雙峰——一般來說,這樣的照片會通過電子郵件附件的形式發送過來,或者是老辦法,一個沒有寄件地址的信封。
而且很少會是什麼好照片。

照片拍下的常常是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官員和一個女人之間的齷齪行為,而二人並非夫妻關係。或者是一名穿戴整齊的官員,但卻戴着一款靠他的政府工資永遠也買不起的昂貴手錶。
緊隨其後的便是要求:給錢,或者成為下一個在網上大範圍傳播的轟動事件的主角。
近來,中國很多官員發現自己落入了勒索陰謀的陷阱,這些陰 謀利用了公眾對官員不當行為日益強烈的不滿。但即便是那些抵擋住誘惑,不做壞事的官員也難以倖免。在計算機軟件的幫助下,勒索者有時會利用複製黏貼的手段 將勒索對象的形象嵌入到那些工作場合不宜的照片上,其中的圖像往往代表了對權力的濫用。
這一波勒索風潮的出現,正值許多共產黨員極不情願地參加一 場由習近平主席本人推動的節儉運動之際,這一運動要求黨員不能再用納稅人的錢享用昂貴宴會或配有司機的豪車,而這些曾被看做是中國官員的天生特權。根據中 國最高反腐機構中央紀律檢查委員會的消息,從2012年底運動開始到今年4月底,已有2000多名接受調查的官員因違反規定而受到懲罰。
現在,公務員除了要小心反腐人員之外,還必須與勒索者周旋,後者則利用了美人計、攝像頭,或者更糟的:Photoshop。
在湖南省農村的雙峰縣,當局已經逮捕了幾十個勒索者,其中一些人利用了真實發生的官員違法行為來進行勒索,而另一些人則只是利用電子手段來偽造罪行。
陝西某省級部門的一位副職官員說:「當官真是一個高風險職業。」為了避免引來關注,他要求不具名。
這名官員說,多疑已成為一種生活方式,很多同事都生活在恐懼中,害怕自己被抓現行的照片會出現在網上,斷送了前程。
他說,那些參與偽造照片這一地下行業的人,有的是肆無忌憚的、想快速賺錢的犯罪團伙,也有試圖取得有利商業合同的個人,而追逐權力的官員勒索同僚,以榨取政治利益,也「很常見」。
這名官員說:「最可怕的是,一旦有人說你幹了壞事,政府什麼都不能說。到最後沒有人會在意是真是假。」
而一系列高調的勒索案更加突顯了這種擔憂。
上月,《鄭州日報》報道,河北省警方破獲了一個由80個假記者組成的犯罪團伙,他們在過去五年中利用要發佈負面消息來威脅官員和企業,牟利110萬元人民幣。
4月份,有關部門發現,湖南省三名公職人員給當地縣委書記 胡佳武辦公室的飲水機上安裝了竊聽設備和秘密攝像頭。之後,他們被起訴。檢方稱,他們錄下了胡佳武「違反黨紀」的行為——這通常是受賄的一種委婉說法—— 之後威脅胡佳武,如果不提拔他們就要公開這些錄像。胡佳武沒有屈服,而是舉報了他們。目前,他仍然在任。
雙峰縣政府已經開始打擊這種勒索行為。多年來,似乎沒人在意那些給當地帶來惡名的電話詐騙者。直到2011年,當地的詐騙者開始用Photoshop軟件改進詐騙手段,並將目標瞄準官員,人們才開始重視這個問題。
3月份,當地政府開始張貼海報和標語,用以前宣傳計劃生育和歌頌共產黨的言辭來為這次打擊行動造勢。
「全社會行動起來,掀起一場打擊利用PS技術合成淫穢圖片敲詐的『人民戰爭』,」他們大聲疾呼。
這場宣傳攻勢拉開序幕的同時,雙峰縣警方還宣布,他們抓獲了與127起敲詐案相關的37人,涉嫌敲詐的金額達730萬美元(4500萬元人民幣)。據雙峰縣政府網站的信息,在策劃這場打擊行動的會上,當地縣委書記發誓要「背水一戰」。
雖然他們打造的口號為網絡上的諷刺作家們提供了豐富的素 材,當地居民卻承認,這場打擊行動很成功。但沒多少人認為這就會徹底根除這一產業,當地人認為,多虧了這一產業,雙峰縣的郊區才出現了許多新建的三層住宅 樓。「這被稱為一場『人民戰爭』,但老百姓為什麼要幫助政府?」一名商店店主說道,據他估計,這裡近一半的村民都與敲詐勒索有關。「誰都知道,政府官員沉 迷於美食、性和金錢。」他補充道,「這是一個很賺錢的行業。」
去年11月,一位中國調查記者在網上發佈了一些視頻截圖,其中是重慶一位區委書記、54歲的雷政富與一位18歲的女性發生性關係,從此敲詐官員案件開始進入公眾的視線。
她後來告訴調查人員,是當地一位房產開發商付了她300元人民幣,要她秘密錄下他們發生性關係的過程。這位開發商後來企圖利用這些視頻來勒索雷政富,要他給出建設合同。
隨之而來的醜聞至少讓10位官員下馬,其中包括雷政富,他涉嫌腐敗,正在等候判決。
「『艷照』敲詐緣何成為官員的『軟肋』,」這是重慶事件後,一家黨報網站上一篇評論文章的標題。
據首先發佈這些圖片的記者朱瑞峰說,社交媒體的急劇擴張令這種困擾中國官員的敲詐勒索變為可能,給了反腐人士和那些不太走正路的企業家一個絕好的平台,來曝光公職人員道德上的過失。
對於那些成為這場大眾運動目標的官員,朱瑞峰並不是很同情。「如果他們沒幹什麼壞事,為什麼會成為勒索的對象?」他說。為了強調自己的觀點,他還補充了一句生動的中國俗語,「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他和其他一些人表示,可能成為目標的那些人已經改變了他們娛樂活動的方式。官員們已開始親自預定午間幽會的酒店房間,並在脫衣服之前,搜查女伴的錢包,看是否有錄製設備。「官員們現在越來越警惕了,」他說。
以兵馬俑聞名的西安市的一位中層官員近來透露,最近出現了一張對他不利的照片,顯示他戴着一塊自己很少在公眾場合佩戴的豪華手錶,這使他提高了警惕。
隨照片還附有對封口費的要求,慌張的他悄悄地找了一位信任的同事,而那人則感到很驚訝,這竟然是他第一次收到敲詐信。「你才收到敲詐信?」那位同事問。
這位官員要求匿名,以免他的話引起不必要的關注。
該官員表示,最終,他決定對勒索者的要求不予理睬,但他在顯露財富和關係時已變得愈加小心。
那塊問題手錶已經安全地藏起。甚至他的家人也嘗到了自律的苦果。當這位官員的兒子最近準備結婚時,他決定,一場規模巨大的豪華婚禮風險太大。「那樣做太公開了,」他說。
Shi Da對本文有研究貢獻。
翻譯:曹莉、張亮亮

菲律賓窮人不受惠 /馬英九、宜蘭漁民與釣魚台(加藤嘉一)


For Many Filipinos, the Good Life Is Still Scarce
The Philippines has the fastest-growing economy in East Asia, but unemployment is still rising and the number of people in poverty has barely changed in six years.



三國+1

馬英九、宜蘭漁民與釣魚台


「我們正在與台灣方面密切協商如何簽訂有關漁業協議。」去年10月,我在台中參加「2012第四屆釣魚台列嶼議題國際研討會」後,離開台灣的前一天,一位駐台灣的日本外務省官員對我說。
當時,日本政府剛對尖閣諸島(中國大陸稱釣魚島及其附屬島嶼,台灣稱釣魚台列嶼)實行國有化不久。中國大陸爆發了日中邦交正常化以來最大規模的反日遊行。雖然不像中國大陸那樣痛罵日本,台灣當局也對日本表示了不滿與批評,並重申「釣魚台列嶼是中華民國固有領土」。
我問一位台灣外交官,「請問,在台灣最精通釣魚台問題的是哪一位呢?我想去採訪他。」這位官員微笑地,卻認真地回答:「那肯定是馬英九博士了。」
時隔半年,我再次來到台灣,第一次見到了馬英九。
此行的目的與上次一樣,我出席了「2013第五屆釣魚台列嶼議題國際研討會」,與來自台灣、中國大陸、美國、韓國的學者們共同探討「東海和平倡議與釣魚台列嶼爭端解決之意義」這一主題。
「我個人參與釣魚台這個議題已有40年以上,這段時間,每次向大家報告也沒什麼新的內容,但這一次很高興終於能夠與各位分享新的進展了。」馬英九在研討會的開幕致辭中說道,他在美國哈佛大學的博士論文主題就是釣魚台。
眾多記者在會場里佔位,聚焦這一場面,不僅是因為關注馬英 九在他所擅長領域的戰略表達,更因為此前不久,日本與台灣經過長達15年共16輪的談判,終於簽署了《日台漁業協定》,劃定了雙方漁民能夠在不受對方政府 干擾的情況下進行捕魚的範圍與界限。這一外交成果正是馬英九感慨闡述的新進展。
一名駐台北的日本記者對我說:「我觀察日台關係這些年,實在沒想到雙方真的能簽署漁業協定,簡直是奇蹟。」我突然想起上次離開台灣前那位日本外交官的話。
台灣方面對《日台漁業協定》格外重視,借研討會的場合努力 推廣日台間達成的共識。「東海和平倡議」是馬英九親自提出的,共五點:一、相關各方應該自我控制,不升高對立行動;二、相關各方應該擱置爭議,不放棄對話 溝通;三、相關各方應遵守國際法,以和平方式處理爭端;四、相關各方應尋求共識,研訂東海行為準則;五、相關各方應建立機制,合作開發東海資源。
我贊同馬英九的觀點。他的提議與2008年5月7日胡錦濤 對日本進行國事訪問期間,與時任日本首相福田康夫簽署的《中日關於全面推進戰略互惠關係的聯合聲明》中「共同努力,使東海成為和平、合作、友好之海」異曲 同工。兩者都是為維護東亞地區的穩定,向其他利益相關方呼籲攜手維護和平的倡導。我認為,馬英九基於「地區主義」(regionalism)和「功能主 義」(functionalism),將「東海和平倡議」與「日台漁業協議」結合,體現的正是台灣的獨特角色。
馬英九在演講中還提出,「目前,日中之間已經有漁業協議 (1997年簽署),日台之間也有了漁業協議,中國大陸與台灣之間也有防災方面的合作。接下來的對話目標是從三個雙邊走向一個三邊。」在我看來,這個想法 為時尚早——日中之間圍繞尖閣諸島持續摩擦,中國大陸與台灣之間圍繞主權持續爭議——三邊中各個雙邊都存在難以解決的難題。
次日,與會者一起訪問了台灣東北的宜蘭縣。我之前到過一次宜蘭,那裡靠近大海,是個美麗的地方。當地寬闊的水田與緩慢的生活節奏,使我想起家鄉日本伊豆。或許宜蘭碧綠的樹木與蔚藍的天空,成就了當地人對平和生活的追求。
「釣魚台是宜蘭漁民的傳統漁場」。我曾從不同的台灣朋友口 中聽到這句話。我們到達宜蘭縣頭城鎮,參加「釣魚台列嶼議題之與民有約座談會」。會場里除了來自中華民國外交部的官員、研討會參會者,還有與釣魚台直接相 關的宜蘭頭城、蘇澳兩鎮的官員、議員、漁會代表,以及台灣島內外的媒體。
外交部政務次長石定先生主持座談會,並向與會人員說明這次簽署日台漁業協議的具體內容,強調這一成果必將給宜蘭當地漁業從業人員們帶來切實的利益。接下來,宜蘭縣的幾位地方官員對此表示感謝和欣慰。
座談會接近尾聲之際,始終保持客氣的宜蘭人終於開口說出了真心話。「釣魚台不是中華民國的領土嗎?我們的捕魚一直以來受到日方的干擾,現在才這麼一點點進展算什麼?」
「我們知道這次外交部取得了成果,但希望進一步的努力,擴大我們漁業的範圍,維護漁民的利益。」
坐在台上的台灣外交官們顯得有些尷尬,石定次長禮貌謙虛地回應說,「在釣魚台主權問題上沒有退讓,這次協議是高度智慧的安排,各自表述立場,台日對主權各有主張,彼此尊重,未來政府堅持釣魚台主權,毫無動搖。我們將繼續努力,謝謝大家的寶貴意見。」
座談會結束後,我主動找宜蘭縣一名女鎮長吃飯,聊釣魚台問題。她說:「我在宜蘭從政有20年,釣魚台問題始終是讓我尷尬,困難的事情。你替我想一想,沒有主權,哪有漁權呢?」
我問,她答:「當地百姓怎麼看目前的漁業狀況?」
「很糟糕啊,經常被日本公務船阻攔,甚至罰款。
「哦,那那時怎麼與漁民溝通?」
「沒法溝通,我們無法對自己的領土行使行政權。」
「您對台北的期望是什麼?」
「希望它硬一點。」
短短半個小時,談話輕鬆卻又嚴肅,讓我了解到許多台灣中央與地方之間、官民之間的矛盾。這種狀況與日本和中國大陸沒什麼兩樣,我隨便想就能想到相同的例子。
女鎮長站起來,禮貌地說,「抱歉加藤先生,我一會兒還有公務,要走了,與您交流得很開心,其實,我很喜歡日本的,也希望在敏感問題上互相尊重,合作的。希望台日友好。」
我也站起來,走到外面。沿着傍晚的海邊散步,偶然碰到一名 來自大陸的與會者,我問他感想如何,他心平氣和地說收穫很大,兩岸之間的學術交流頗有意義。不過,他也表達了兩點困惑,「我不知道為什麼他們總是說中華民 國,說台灣不就行嗎?」;「台灣方面與日本簽署漁業協議,為什麼不提前與大陸溝通,協商呢?」
在中國大陸生活過九年的我,懂得他的困惑。圍繞一個無人島的鬥爭,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我望着宜蘭的大海,想着看不見,摸不着的釣魚台,直到日落。
加藤嘉一(Kato Yoshikazu)是「80後」日本作家在中國學習、生活近十年,著有《中國的邏輯》《愛國賊》《日本鏡子》等,現在美國哈佛大學訪學。「三國+1」是加藤嘉一在紐約時報中文網的專欄,記錄他對日本、中國、美國三個國家及其互動的觀察與思考。

2013年6月15日 星期六

Bhutan 民主試驗

Experiments With Democracy in Bhutan
Experiments With Democracy in Bhutan
  • Asia / 4 June 20132008. The new king, who was 26 when he became head of state, promised to build on his father's efforts to democratise Bhutan. His predecessor…
  • Asia / 4 June 2013Bhutan is a tiny, remote and impoverished kingdom nestling in the Himalayas between its powerful neighbours, India and China. Almost completely…
  • Asia / 4 June 2013A chronology of key events: 1907 - Ugyen Wangchuck is chosen as hereditary ruler. 1910 - Treaty signed with British giving them control over Bhutan

    Bhutan votes in first stage of key elections

    Voters in Bhutan (April 2013) The outcome of the vote is expected to be much closer than in 2008

    Related Stories

    Voters in Bhutan are taking part in elections on Friday to determine which two out of four parties will go on to participate in the second and decisive stage of the vote on 13 July.
    The winner of the July vote will form the government and the runner-up will become the opposition.
    The election is the second to be held in Bhutan since the country became a constitutional monarchy in 2008.
    There are 381,790 registered voters out of a total population of some 750,000.

    Elections in Bhutan 2013

    • Most people still wear traditional dress and will do so when they vote
    • Polls opens at 0900 (local time) and close at 1700 (local time)
    • There are 850 polling stations spread across 47 constituencies in 20 districts
    • There are 381,790 registered voters
    • Security expected to be tight in the south near the border with insurgency-hit north-eastern India
    The last election was held in March 2008, when Bhutan became a constitutional monarchy and the king relinquished his absolute powers.
    This time around four parties are competing to enter parliament, compared to only two in 2008. It is the first time that an election has been staggered.
    The two parties that win the fewest votes on Friday will be eliminated from the election.
    Correspondents say that the government will have to fight a tough campaign if it is to repeat its landslide win in the last vote.
    They say there is a degree of consensus about the key issues facing the country: To strengthen the economy, to narrow the income gap between rich and poor, to improve education and healthcare and to invest in roads and transport infrastructure.
    The government has been damaged by the recent conviction of two ministers in a land scam.
    The two new parties in the contest, the Druk Nymrub Tshogpa (DNT) and Druck Chirwang Tshogpa (DCT) are both led by women.
    They will competing against the former ruling party, the Druk Phuensum Tshogpa (DPT) and the People's Democratic Party (PDP), the former opposition.
    Correspondents say that the expectation is that the DPT led by Jigme Thinley will return to power with a reduced majority and with him remaining as prime minister.
    In the last election the opposition could win only two out of the 47 seats up for grabs.

2013年6月14日 星期五

吳習會私相授受 馬違法違憲: 馬迎合北京一中 將終結中華民國


自由時報

民主平台:吳習會私相授受 馬違法違憲

台灣守護民主平台舉行記者會,常務監事顏厥安(中)指出,兩岸事務不是總統可以私相授受,馬英九授權吳伯雄赴中協商,已違反兩岸條例,並有「違憲」 之嫌。 (記者廖振輝攝)
〔記 者王寓中/台北報導〕國共「吳習會」確立一中架構及反對台獨,嚴重傷害台灣主權,台灣守護民主平台常務監事顏厥安昨天質疑,根據憲法增修條文,政黨之目的 或行為,若危害中華民國之存在或自由民主之憲政秩序者為違憲,「吳習會」反對台獨說法附和中國對台灣主權的主張,危害中華民國的存在,七項主張也完全沒有 提到自由民主,因此有「違憲」 之嫌。

兩岸條例 未允許總統授權
馬英九總統在吳習會前接受電台專訪,被問到國民黨高層與對岸進行政治談判對話可行嗎?馬強調,「一定要有授權」;國民黨榮譽主席吳伯雄行前也獲馬英九的接見與授權。顏厥安批判說,依照兩岸條例規定,馬總統的授權事屬「違法」,吳伯雄的代表團也屬「違法」。
顏 厥安指出,兩岸事務協商,是高密度的法律保留事項,「兩岸人民關係條例」有詳盡規定,總統並非法律允許的「可授權」機關,這種授權也不是總統自己可以私相 授受,國民黨更從來不是「獲得授權」的團體。顏因此質疑,此次吳習會,馬總統的授權是違法的,吳伯雄的代表團也是違法的;而且依照兩岸條例,這甚至涉及 「刑事責任」。
他並批評,兩岸問題不是「兩黨」問題,兩岸問題被「國共化」及「兩黨化」,是一個重大「憲政」的危機。
他指出,憲法增修條文雖然規定總統可決定國家安全有關大政方針,但是可沒有說總統可以「單獨」、「秘密地」決定,因為民主政治是權力分立、法治的政治,愈是重要的公共事務,愈不能單獨由某個權力部門決定,遑論某個「政黨」,這種憲政的ABC,馬總統難道不懂?

祖先不能選 有違人權公約
針 對吳伯雄在吳習會提到「祖先不能選擇」的說法,台灣人權促進會執委吳豪人以馬英九兩個女兒都可以選擇要不要做美國人為例,批評這是人權倒退的封建思維。他 質疑,聯合國兩大公約的自我決定權,就是個人可以決定自己要變成什麼人,難不成祖先是強盜、土匪,後代也要做強盜、土匪?

中華民族、文化 憲法未提
顏厥安並指出,吳習會中提到「中華民族」和「中華文化」,也都是違反人權,中華民國憲法中並沒有提到中華民族,倒是提到「各民族一律平等」;沒有提到中華文化,倒是強調「多元文化」。台灣人不是中華民族,台灣文化也不是什麼中華文化。
對 於涉及台灣、中華民國、中華人民共和國主權定位的政治談判,台灣守護民主平台、兩岸協議監督聯盟等重申,在台灣與中國雙方都成為完全的民主國家以前,在簽 署「人權憲章」並確認人權憲章在台灣及中國已完全落實之前,在建立雙方人民真正的政治互信之前,反對任何政治人物所推動的任何政治談判或協商,也反對簽署 任何政治協議;以及無論是以軍事互信機制、和平協議、中程協議、階段性或終局性政治解決方案。

*****
 蔡英文:一中架構 嚴重傷害國家主權

馬傷害台灣國格 應儘速彌補錯誤
〔記 者李欣芳/台北報導〕針對「吳習會」主張以「一個中國架構」定位兩岸關係,前民進黨主席蔡英文昨強調,國共兩黨私下的主張,絕不容凌駕於我國國家體制之 上,她抨擊馬總統託付國民黨榮譽主席吳伯雄向中國國家領導人表態一個中國架構,無疑嚴重傷害中華民國的主權,傷害台灣的國格,背棄中華民國總統的職責,背 棄二千三百萬台灣人民對他的託付。
蔡英文鄭重呼籲馬英九總統,應儘速彌補錯誤,立即向國內及國際社會公開澄清政府對國家主權的立場,以捍衛國格,維護台灣人民的利益。
民進黨發言人王閔生也痛批國民黨接受中共「一中原則」,出賣台灣主權,民進黨絕對無法接受!他並譴責吳伯雄對我國政府機關下指導棋,違法亂紀。
對 於吳伯雄向習近平提出以一個中國架構來定位兩岸關係,蔡英文認為「這是嚴重傷害台灣的主權」;她表示,在廣大興漁船遭槍擊事件尚未落幕,菲律賓政府才試圖 以「一中原則」貶抑台灣主權國家地位之際,馬英九託付吳伯雄向中國國家領導人表態一個中國架構,她認為這是嚴重傷害中華民國的主權,傷害台灣的國格。
蔡英文指出,向北京表述一個中國架構,卻不敢公開表態中華民國是主權獨立的國家,等同接受北京一貫主張的一個中國原則,等同承認所謂九二共識就是一中原則,沒有一中各表。

馬迎合北京一中 將終結中華民國
她也公開請問馬總統,若不能堅持主權,捍衛國格,而一味迎合中國對台灣主權的主張;政治立場一再退讓,到如今公開承認一個中國架構,和北京所主張的一個中國框架相互應和,那麼中華民國究竟還剩下什麼?我們還算是一個主權獨立的國家嗎?
蔡 英文說,去年吳伯雄受託貿然向北京表述「一國兩區」,今年更進一步表述一個中國架構以呼應北京一個中國框架,都大大逾越了中華民國憲法精神,也模糊了主權 獨立國家的地位,等同承認台灣和對岸同屬一個中國的一部分,而國際社會對一個中國的認知,無疑就是中華人民共和國,馬總統向對岸表態一個中國架構,豈不是 一步一步地終結中華民國,否定台灣主權國家的地位?

一個堅持: 賣國

 

當共產國民兩政黨配合合唱腳本“……我百分之百同意你的民族大義理念請發表我為台灣爭利的戰術我在台灣還有一局……”
我倒抽一口冷氣許多朋友想有生之年不被統一的機會越來越渺茫而青年輩你們的價值呢你們知道為民主為自由而戰嗎
昨天跟一位但求安度退休 (希望國民黨政府破產時共產黨對我們的退休制度買單)的教授說起二十幾年前在成都跟某國台辦說此趟目的主要來台獨他臉色發青我指著旅館二三樓許多掛台灣獨資企業招牌說台獨有千萬種這種也算八吧

 

 

吳習會/吳伯雄拋7主張 習近平丟出4項堅持

政治中心/連線報導
國民黨榮譽主席吳伯雄13日與中共總書記習近平會面。兩人對兩岸關係未來走向,分別丟出7項主張與4項堅持,面對對岸「一個中國框架」的訴求,吳伯雄也用「一個中國架構」來進行回應。
吳伯雄13日率團於北京人民大會堂福建廳會見習近平,兩人交談大約一個鐘頭,氣氛相當融洽。此行除了是吳伯雄第6次率團訪中外,也是習近平接班後,首次以領導人身分會見國民黨重要幹部。
根據國民黨發布新聞稿,吳伯雄在會面中一共拋出7項主張,包括一、堅持「九二共識」與「反對台獨」的政治互信基礎,二、強化兩岸經濟關係與經濟整合,三、希望台灣有意義參與國際活動,四、深化社會交流,積極促成兩岸互設辦事處
後續的三項主張,則為五、加強文化交流,推動教育協議,六、早日簽署換匯協議,加強兩岸金融合作,七、增強民族認同,祖先無從選擇。
至於習近平的4項堅持,則為:一、堅持從中華民族整體利益的高度把握兩岸關係大局,二、堅持在認清歷史發展趨勢中把握兩岸關係前途,三、堅持增進互信、良性互動、求同存異、務實進取,四、堅持穩步推進兩岸關係全面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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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諾登成了北京的證人”
前美國情報機構僱員斯諾登事件繼續發酵。起初採沉默態度的中國官方媒體近日連篇累牘,引證斯諾登,對美國網絡監控行為大加撻伐,指責華盛頓虛偽至極。德語媒體指出,斯諾登事件一出,北京在相關爭議中有望一舉擺脫迄今的被動地位。新聞報導

 美國報告:中國移民體內重金屬含量高
中國官媒新華社旗下“新國際”援引美國《移民與難民研究》早前發表的報告,指來自中國大陸移民血液中多種金屬含量高於亞洲其他地區移民。中國官方稱正在繪製土壤重金屬“人類污染圖”。美國報告:中國移民體內重金屬含量高(音頻)美國決定武裝敘利亞反對派
美國總統奧巴馬決定授權向敘利亞反對派提供殺傷武器。美聯社認為,這一做法加深美國介入敘利亞戰爭的程度。陳光誠將離開紐約大學校方否認迫於壓力
紐約大學週五(6月14日)宣布中國維權人士陳光誠將離開紐約大學,該校否認此事與其在上海開分校的計劃有關,並表示陳光誠很快會找到另一種方式留在美國。劉霞致信習近平:“別使我們變成中國噩夢?”
2010年諾獎和平獎得主劉曉波之妻劉霞今日透過律師尚寶軍,發出致習近平的公開信,表示自劉曉波獲獎,她個人失去自由,弟弟受到株連入獄,為此她喊話習近平:不要讓中國夢使我們變成中國噩夢。劉霞致信習近平:“別使我們變成中國噩夢?”(音頻)經濟縱橫 [go top]中資企業將參與尼加拉瓜運河建設
去年8月在香港註冊的一間中資企業周四獲得尼加拉瓜運河專營權。尼加拉瓜議會以壓倒性多數批准與該企業共同開鑿一條連接加勒比海和太平洋的運河。

越南一著名異議人士遭逮捕河內據德新社報導,越南一名對政府持批評立場的著名博主週五(6月14日)因“濫用民主自由權”被當局逮捕。越南公安部在其網站上通報了現年61歲的範越陶(Pham Viet Dao)被捕的消息。範越陶是前文化部視察員,常在互聯網上批評執政黨和政府領導人。曾在羅馬尼亞留學的範越陶以翻譯羅馬尼亞文學著名。人權組織指控越南當局對異議人士採取越來越強硬的不容忍態度,迄今已逮捕了其中的數十人。

美國報告:中國移民體內重金屬含量高/ 劉霞致信習近平:“別使我們變成中國噩夢!”

新聞報導美國報告:中國移民體內重金屬含量高中國官媒新華社旗下“新國際”援引美國《移民與難民研究》早前發表的報告,指來自中國大陸移民血液中多種金屬含量高於亞洲其他地區移民。中國官方稱正在繪製土壤重金屬“人類污染圖”。(德國之聲中文網)6月13日,中國官媒新華社新媒體"新國際"援引美國《移民與難民研究》雜誌上,關於"紐約健康和營養檢測調查"報告,稱來自中國大陸的移民血液中鉛、鎘、汞等重金屬含量高於來自其他亞洲地區的移民。鉛含量比其他亞洲新移民高出44%。報告稱,這一情況令人堪憂。並附上了該報告的英文版照片。中國內地人口已經成為紐約新增移民的最大族群。這份報告將中國內地移民的健康狀況與其他亞洲移民後裔做一比較,得出相關結論。該報告指中國移民體內金屬含量高可能和中國人的飲食習慣有關。報告也指鎘和鉛可在人體內留存數十年,也許這部分超標的重金屬來自中國內地。正值中國多省市近期頻發"鎘大米"醜聞之機,加之早前中國媒體報導中國由於海洋污染導致海產品重金屬超標消息,因此該報告發出後頗引公眾關注,並再引向對中國土地污染、重金屬超標的討論。中國水稻研究所與農業部稻米及製品質量監督檢驗測試中心曾在2010年發布報告:中國五分之一的耕地受到了重金屬污染, 其中鎘污染的耕地涉及11個省25個地區。特別是長江以南地區,土壤中重金屬本來底值就偏高,加之多年來大量工業"三廢"排放,加劇了土壤重金屬污染形成。官媒新華社6月12日報導,鎘米背後與中國土地污染緊密相聯。中國國土資源部、中國地質調查局透露目前正在推進一個調查項目,以盡快繪製出中國重金屬污染'人類污染圖'。 "
中國環境科學研究院研究員趙章元向德國之聲表示,"鎘大米"事件曝發,並非偶然,而在早前中國湖南、湖北等中國水稻主要產區也曾曝出多起鉛中毒、汞中毒事件等。中國在急速的工業發展中,排污治理並未跟上,長期的污染惡果早在幾年前就已經呈現:"大家都認為土地污染形勢很嚴峻,也很著急,主要是工業污染、礦山污染等。但現在污染數據還沒公開;最關鍵的一步是先把污染地圖搞出來,哪些地方污染了才能清楚,下一步才能採取措施,但這個措施很難,土地污染很難治理,需要很長的時間。"北京律師董正偉向中國環保部申請公開"全國土壤污染狀況調查方法和數據信息",今年2月20日中國環保部書面答復以"國家秘密"為由拒絕公開,董正偉再向環保部提出行政復議申請5月5日,環保部做出《行政復議決定書》再稱相關數據暫時按照國家秘密進行管理。很多網友認為,官方重金屬"人類污染圖"能否順利完成,數據是否真實還有待觀望。作者:吳雨責編:苗子





新聞報導劉霞致信習近平:“別使我們變成中國噩夢?”
2010年諾獎和平獎得主劉曉波之妻劉霞今日透過律師尚寶軍,發出致習近平的公開信,表示自劉曉波獲獎,她個人失去自由,弟弟受到株連入獄,為此她喊話習近平:不要讓中國夢使我們變成中國噩夢。
(德國之聲中文網)6月14日,中國知名律師尚寶軍,在Twitter微博上發出2010年諾貝爾和平獎得主劉曉波之妻劉霞致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的公開信,該信為6月12日劉霞手書,當天正是中國傳統節日--端午節。尚寶軍也是劉霞弟弟劉暉的代理律師之一。
信中表示自2010年10月起,劉霞就失去了全部人身自由,至今被軟禁在家中:"沒有人告訴我軟禁我的理由。我想來想去,可能在這個國家,我作為劉曉波的妻子,就是一種'犯罪'吧。"
劉霞在信中也提及中共當局對其弟弟劉暉的判處11年有期徒刑一事;劉霞在信中說"對這個結果,我認為完全是不公正的。我質疑司法機關乃至整個公權力系統是否在正當地行使權力。在當今法治中,我們從國家權力中看到的應是正義,而不是基於暴力而形成的無情鎮壓;任何一個抹殺個體權利的事件,都可能導致悲劇,從而使國家權力正當性的光環塗上一層暗淡的陰影。刑事正義只有在具體案件中才真正能體現,我無法想像在具體案件中漠視被告人權利,甚至無視被告人權利,能夠實現我們所期待的正義。"
公開信最後,劉霞也對習近平提出的"中國夢"表示質疑:"主席先生,您提出的中國夢,是要靠通過每一個公民來實現的,我期待中國夢不會讓我們這些個體變成"中國噩夢"。今天是中國的傳統節日端午節,能想像我們一家人是在怎麼樣的心情下度過的嗎?"
2010年10月8日,在諾貝爾獎評獎委員會宣布劉曉波獲得當年和平獎後,劉霞即遭到中國當局軟禁,並與外界失聯;2012年12月7日,美聯社探訪劉霞成功,劉霞在訪問中不停哭泣並譴責當局對她超過兩年的軟禁"荒唐至極";當年12月28日,北京維權人士胡佳、學者徐友漁等人再突破看守進入劉霞家中,視頻中劉霞顯示出極大的恐懼;2013年6月9日,劉霞的弟弟劉暉被當局以"欺詐罪"判處11年有期徒刑。Liu Xia, wife of 2010 Nobel Peace Prize winner Liu Xiaobo, poses with a photo of her and her husband during her first interview in more than two years at her home in Beijing, China, on Thursday, Dec. 6, 2012. Liu trembled uncontrollably and cried Thursday as she described how her confinement under house arrest has been absurd and emotionally draining in the two years since her jailed activist husband was named a Nobel Peace laureate. (Foto:Ng Han Guan/AP/dapd) 莫少平:限制劉霞的人身自由嚴重違法
"兩個11年刑期,給國家權力正當性蒙上陰影"
尚寶軍向德國之聲表示,有朋友將劉霞手書帶出後交給莫少平律師,然後由他發至網上,對劉霞及其家人的遭遇,尚寶軍認同劉霞的信中之意。
劉暉的另一位代理律師、亦曾是劉曉波的代理律師莫少平就此接受了德國之聲的採訪,多年間他親歷劉曉波作為異議人士成為"國家敵人"後被判刑、劉霞失去自由和家人受到牽連等,中國當局給這個家庭的兩個11年牢獄刑期,就像劉霞信中所說:"給國家權力正當性的光環塗上了陰影。"
他首先認為,中國當局對劉霞無限期的限制自由是嚴重的違法行為:"劉霞本身並不是犯罪嫌疑人,公安機關包括公安機關動用的人員限制她的人身自由,既沒有法律依據,也沒有按照法定的程序就限制了一個公民的人身自由,這本身是嚴重違法的行為。 "
莫少平也再次重申作為劉暉的辯護律師,不認可中國當局對劉暉的判決結果:"我們當然不認可懷柔法院對他的判決,法院判決依據的證據並沒有依照法律規定、建立在客觀公正、排除合理懷疑、確實充分基礎上的證據,才能作為定案的依據,只是一個選擇性的證據,而且這些證據是前後矛盾的,依據這個證據判定​​劉暉構成'詐騙罪',顯然是錯誤的判決,而且是一個不公正的判決。"***Das Pressebild darf nur in Zusammenhang mit einer Berichterstattung über die Ausstellung verwendet werden*** This Tuesday, Feb. 7 2012 photo shows 2010 Nobel Peace Prize winner Liu Xiaobo holding a doll in a detail of a photograph by his wife, Chinese artist Liu Xia on display at during a preview of The Silent Strength of Liu Xia exhibit at The Italian Academy in New York. The photos were spirited out of China just before Liu was placed under house arrest after her husband, imprisoned in 2009 for urging democratic reform, won the Nobel. Her works are censored in her native country. The exhibition opens Thursday, Feb. 9, 2012. (Foto:Mary Altaffer/AP/dapd) 劉霞的攝影作品“醜娃”系列:恐懼的表情喻意國家權力對公民的打壓
"不政改就沒有司法獨立和公正"
莫少平也認為中國法治現狀呈現惡化狀態,從微觀來講"認真立法",但普遍性違法及選擇性執法;從宏觀層面來看"有法律沒法治,有憲法沒憲政";而劉曉波一家的遭遇也是中國法治狀況的一個縮影。
劉霞在劉暉案庭審後,於法庭外痛斥當局對弟弟的判決是政治迫害,屬非法判決。對中國政治案件的增多,莫少平認為體制是其根源,
一天不政改,"良心犯"、"政治犯"還會增多,"中國夢"就真的會衍變為"中國噩夢":"像這種政治案件如果不進行政治體制改革,不建立起司法獨立制度,這種政治案件是不會杜絕的;因為司法制度的弊病就是司法不獨立,而司法不獨立和中國政治體制是有緊密關係的。"
作者:吳雨
責編:苗​​子

 


Liu Xia, wife of 2010 Nobel Peace Prize winner Liu Xiaobo, poses with a photo of her and her husband during her first interview in more than two years at her home in Beijing, China, on Thursday, Dec. 6, 2012. Liu trembled uncontrollably and cried Thursday as she described how her confinement under house arrest has been absurd and emotionally draining in the two years since her jailed activist husband was named a Nobel Peace laureate. (Foto:Ng Han Guan/AP/dapd) 莫少平:限制刘霞的人身自由严重违法

 ***Das Pressebild darf nur in Zusammenhang mit einer Berichterstattung über die Ausstellung verwendet werden***
This Tuesday, Feb. 7 2012 photo shows 2010 Nobel Peace Prize winner Liu Xiaobo holding a doll in a detail of a photograph by his wife, Chinese artist Liu Xia on display at during a preview of The Silent Strength of Liu Xia exhibit at The Italian Academy in New York. The photos were spirited out of China just before Liu was placed under house arrest after her husband, imprisoned in 2009 for urging democratic reform, won the Nobel. Her works are censored in her native country. The exhibition opens Thursday, Feb. 9, 2012. (Foto:Mary Altaffer/AP/dapd) 刘霞的摄影作品“丑娃”系列:恐惧的表情喻意国家权力对公民的打压

美國政府監控議題屬大驚小怪 Making a Mountain Out of a Digital Molehill



觀點

不必對美國政府信息監控大驚小怪

亞特蘭大——聯邦政府七年中一直在收集美國國內的電話記錄,且在近六年的時間裡秘密地從互聯網公司收集國外的外國人信息。本周,這些情況的曝光不出所料地引發了自由派人士和公民自由論者的憤慨。
美國和那些由無視人權的專制獨裁者統治的國家相比,是否只 是五十步笑百步?如果美國自身就是一個實施大型監控項目的國家,那奧巴馬總統在周五與習近平主席進行高峰會晤時,他還好意思開口提人權問題嗎?儘管奧巴馬 發表了諸多結束「反恐戰爭」的言論,他是否已經把「數據挖掘」推上了一個連他的前任喬治·W·布殊(George W. Bush)都無法想像的新高度?
讓我們先等一分鐘再下結論。       
我們從已經公開的信息中得知,在奧巴馬政府時期,聯邦調查 局(FBI)運用《愛國者法案》(Patriot Act)賦予的權力來獲取這些信息;外國情報監視法院(Foreign Intelligence Surveillance Court)的法官們批准了這些信息搜集行動;而擁有監督權力的國會成員也得到了相關通報。其中一些人,例如科羅拉多州民主党參議員馬克·尤德爾 (Mark Udall)和俄勒岡州民主党參議員羅恩·懷登(Ron Wyden),都對數據採集的範圍感到不安並公開表達了異議,儘管在這些情況被曝光之前,保密規定禁止他們更加具體地表述自己的擔憂。

很明顯的是,這三個政府分支機構都參與了針對電信運營商和 互聯網公司的記錄搜集行動。國會在9·11之後通過了《愛國者法案》,其中第215條賦予了行政部門搜集信息的權利。且正如領導參議院情報委員會 (Senate Intelligence Committee)的加利福尼亞州民主党參議員戴安娜·范斯坦(Dianne Feinstein)所確認的一樣,監督委員會對此完全知情。這些行動都是由終身制聯邦法官所批准,他們都曾宣誓守護憲法,包括禁止不合理的搜查和扣押沒 收的《第四修正案》(Fourth Amendment)。表面看來,我們的制衡機制似乎運轉順暢。
然而我們無法排除一種可能性,即政府獲得的大量文件會在某日被非法濫用。但尚無證據證實這種情況已經發生。
首先,電話談話的內容並沒有被提供給政府。實際上,《愛國者法案》不包括提供電話內容。
第二,兩名公開抱怨的參議員,懷登和尤德爾,在委員會中明顯屬於少數。否則,這個由兩黨成員組成的委員會可以舉行聽證會,或閉門,或公開,來獲知更多的具體情況,並準備通過立法來限制FBI的數據搜集權力。
第三,與你我不同,成立於1978年的監視法院的聯邦法官 們審查了政府的信息獲取申請,以及支持這些申請的理由。我們也知道,判令需要定期更新。我們還知道,法官認為,有充足理由來對判令內容保密,並特別提出不 許外國實體得到這些判令。法官羅傑·文森(Roger Vinson)曾簽署了7月的判令,對要求威瑞森通訊公司(Verizon)提供電話記錄的法庭指令進行展期。他對此事做出了公平處理,把數據收集加上了 一個時間限制來確保行政問責,同時發出了一份保密指令來保護國家安全。
可是,難道我不應該擔心,FBI探員在踐踏我的權利,就像美國國家稅務局可能已踐踏了某些嘗試獲取免稅資格的組織的權利一樣嗎?正如事實所顯示的,答案是否定的。被索取的原始「元數據」不會被任何FBI探員直接看到。
更確切的說,一台計算機會對數百萬條電話記錄進行整理,從 中分離出數量很少的記錄進行進一步監控。也許,其中的一個號碼是薩納耶夫兄弟(Tsarnaev)在波士頓馬拉松爆炸案之前撥出的。又或者,其中一個電話 是威瑞森通訊公司的某個客戶打給基地組織(Al Qaeda)的某個已知情報員的。許久以前,最高法院(Supreme Court)就授權執法機構,可在尚無充分證據證明有犯罪行為發生的情況下,獲取通話記錄——不過他們被授權獲取的是紙質形式的記錄,而非電腦數據庫里的 記錄。
如果要聽取任何特定通話的內容,或對特定電話安放監聽裝 置,FBI必須要回到法官那裡獲取更加具體的判令,這一次,FBI需要出示足夠合理的依據以滿足第四憲法修正案的嚴格標準。否則,通話證據不能被用於指控 打電話者或接電話者。簡而言之,因保護國家安全而侵犯隱私權的情況被最小化了。
最後,讓我們看看某些活動團體和媒體組織尋求的替代方案: 把記錄收集活動縮小到更具體的範圍,對獲取了何種記錄進行全面公開。這種方案存在顯而易見的問題。比如說,本周被泄露給《衛報》(The Guardian)的司法判令已經詳細說明了聯邦調查局所關切的電話號碼。公布這些號碼一定會泄露號碼使用者、或者他們同事的身份,致使他們更換通訊方 式。現在謀劃恐怖主義活動的個人完全有可能通過某些渠道進行通訊,不在運營商數據庫中留下記錄。如果對聯邦調查局在大範圍記錄搜尋中使用的標準進行更多地 披露,那些設法躲避恐怖主義相關活動偵查的人,就會再次直接改變他們的行事方式。
總而言之,我想我會賭一把,信任這三個為了我的利益去要求威瑞森提供信息的政府機構。當然,我歡迎隱私權倡導者、公民自由論者、小政府活動人士和自由派媒體組織繼續努力讓這些機構保持公正。不過,我會回到我的日常活動中,不去神經兮兮地擔憂我的政府正在監視我。
查爾斯·A·沙諾(Charles A. Shanor)是埃默里大學法學教授,最近出版的專案集《反恐法》(Counterterrorism Law)的作者。

翻譯:林蒙克、張薇


Op-Ed Contributor

Making a Mountain Out of a Digital Molehill


ATLANTA — THE revelations this week that the federal government has been scooping up records of telephone calls inside the United States for seven years, and secretly collecting information from Internet companies on foreigners overseas for nearly six years, have elicited predictable outrage from liberals and civil libertarians.
Is the United States no better than those governed by repressive dictators who have no regard for individual rights? Could President Obama credibly raise human rights issues with his Chinese counterpart, Xi Jinping, at a summit meeting on Friday, if America is running its own vast surveillance state? Has Mr. Obama, for all his talk of ending the “war on terror,” taken data mining to new levels unimagined by his predecessor, George W. Bush?

Hold it just a minute.
From what has been made public, we know that the F.B.I., under the Obama administration, used its powers under the Patriot Act to seek these records; that judges with the Foreign Intelligence Surveillance Court approved these searches; and that members of Congress with oversight powers over the intelligence community were briefed about the searches. Some of them, like Senators Mark Udall, Democrat of Colorado, and Ron Wyden, Democrat of Oregon, were uncomfortable with the scope of the data gathering and made their disapproval public, even though secrecy rules prohibited them from being more specific about their concerns, until now.

It is evident, then, that all three branches of government were involved in the records search afoot at the telecommunications carriers and Internet companies. Section 215 of the Patriot Act, which Congress passed after 9/11, governed the executive branch’s search authority. Oversight committees were kept in the loop, as Senator Dianne Feinstein, the California Democrat who leads the Senate Intelligence Committee, has confirmed. And the authorizations were approved by life-tenured federal judges who are sworn to uphold the Constitution, including the Fourth Amendment, which prohibits unreasonable searches and seizures. On the surface, our system of checks and balances seems to be working.
We cannot rule out the possibility that the voluminous records obtained by the government might, some day, be illegally misused. But there is no evidence so far that that has occurred.

First, no contents of phone conversations are being provided to the government. Indeed, the Patriot Act precludes provision of call contents.
Second, the two senators who complained in public, Mr. Wyden and Mr. Udall, apparently were in a minority on the committee. Otherwise, the bipartisan committee could have held hearings, either in closed or open session, to seek further details and prepare legislation to limit the F.B.I.’s data-gathering powers.
Third, unlike you and me, federal judges on the surveillance court, established in 1978, reviewed the government’s request for information and the reasons provided to support the request. We do know that the search requests have required periodic renewal. And we know that, for reasons the judges thought sufficient, the contents of the order were sealed, with special mention that it was not to be available to foreign entities. Judge Roger Vinson, who signed the July order extending the requirement that Verizon furnish phone logs, struck a balance: he put a time limit on the data-gathering, to ensure executive accountability, but also issued a secrecy order, to protect national security.
But shouldn’t I be concerned that F.B.I. agents are trampling my rights, just like the I.R.S. might have trampled the rights of certain organizations seeking tax-exempt status? As it turns out, the answer is no. The raw “metadata” requested will not be directly seen by any F.B.I. agent.
Rather, a computer will sort through the millions of calls and isolate a very small number for further scrutiny. Perhaps one of the numbers was called by one of the Tsarnaev brothers before the Boston Marathon bombings. Or perhaps a call was placed by a Verizon customer to a known operative of Al Qaeda. The Supreme Court long ago authorized law enforcement agencies to obtain call logs — albeit on paper rather than from a computer database — without full probable cause to believe a crime had been committed.
To listen to the contents of any particular call or to place a wiretap on a particular phone, the F.B.I. would have to go back to a judge for a more detailed order, this time showing probable cause sufficient to meet stringent Fourth Amendment standards. Otherwise, the evidence from the call could not be used to prosecute the caller or call recipient. Privacy rights, in short, have been minimally intruded upon for national security protections.
Finally, let’s consider the alternative some activist groups and media organizations seek: more narrowly tailored gathering of records, and full transparency after the fact about what kinds of records have been obtained. There are obvious problems with this approach. Let’s say the judicial order leaked to The Guardian this week had specified the phone numbers about which the F.B.I. had concerns. Releasing those numbers would surely have tipped off the people using those numbers, or their associates, and caused them to change their mode of communicating. Already, there is a real probability that individuals planning terrorist activities are using channels of communication that will not show up in the databases of service providers. If the order revealed more expansively the standards the F.B.I. used to seek broad sets of records, again those seeking to avoid detection for terrorism-related activities could simply change their methods of doing business.
In short, I think I will take my chances and trust the three branches of government involved in the Verizon request to look out for my interest. Privacy advocates, civil libertarians, small-government activists and liberal media organizations are, of course, are welcome to continue working to keep them honest. But I will move back to my daily activities, free from paranoid concerns that my government is spying on me.
Charles A. Shanor, a professor of law at Emory, is the author, most recently, of the casebook “Counterterrorism Law.”

中國假藝術界之變容

 

 

transfiguration of Christ :耶穌顯容;耶穌變聖容:耶穌在世時曾在三位元宗徒面前,顯示祂天主性的榮耀,藉以彰顯其默西亞的使命(參閱瑪十七)。

威尼斯雙年展上的中國困境

張小濤的數字動畫《薩迦》,重新演繹了西藏薩迦派寺院,這些建築曾被紅衛兵所摧毀。該作品展現中國宗教自由限度的變化。
Courtesy of Zhang Xiaotao
張小濤的數字動畫《薩迦》,重新演繹了西藏薩迦派寺院,這些建築曾被紅衛兵所摧毀。該作品展現中國宗教自由限度的變化。Zhang Xiaotao's digital animation "Sakya," a recreation of the Northern Temple of the Sakya Monastery in Tibet, which was razed by Mao's Red Guards. The work explores the shifting limits on religious freedom in China.

北京——中國文化部的官方立場是,它支持威尼斯雙年展(Venice Biennale)的中國館。但矛盾的是,北京的網絡警察在中國境內封鎖了威尼斯雙年展網站。
每隔兩年,這場藝術盛事就會催生中國文化部與中國館獨立策展人之間的不穩定合作。後者是通過公開競爭挑選的。而藝術家是出了名的難控制。
  • 檢視大圖 繆曉春的油畫《無中生有:公敵》描繪了伊甸園中的機械人形象。
    Miao Xiaochun
    繆曉春的油畫《無中生有:公敵》描繪了伊甸園中的機械人形象。
一位曾在中國館辦過展覽的策展人說,「政府既希望能在威尼斯展出中國藝術家的作品,以獲取聲望,又害怕有時出現在中國館外的示威活動。而且幾乎不可能找到一個具備國際聲望,又從不批評政府的策展人。」由於害怕遭到報復,這位策展人要求匿名發表言論。
第55屆威尼斯雙年展6月1日開幕,將於11月24日閉幕。其中的中國展由北京中國中央美術學院美術館展覽學研究主任王春辰組織。王春辰在一次訪談中說,此次中國展主題「變位」,是一個宗教詞彙,指的是基督轉變成人的形象,現在「可以完美地描述中國正在經歷的文化變化。」
王春辰說,中國仍然有「集權的、控制的權力體系」痕迹。他在展覽目錄中寫道,同時,「中國藝術家因為中國之變而更加積極和主動。在這個意義上,『變位』成為一種行動,他們力求藝術不再封閉、不再懸置。」
他在訪談中說,在作品目錄中提及政府封殺藝術家,是「一種微反抗。中國藝術家需要更多自主性,更多自由」。
為了展現中國眾多的衝突與轉變,王春辰為此次展覽挑選了七 名藝術家的作品。童紅生的參展作品是六副小型靜物畫,內容是佛教儀式中使用的物體。而王慶松則以三份批評中國社會的攝影作品參展。在《威尼斯的海水》中, 何雲昌展示的是2013個裝着海水的瓶子,海水收集自威尼斯海岸,每個瓶子上都有數字和他的簽名。策展人王春辰說,胡曜麟的《物自體》表現了藝術家「修復 毀於城市化浪潮中的古建築」的努力。
繆曉春談到自己的藝術作品時說,「我在虛擬現實中,創造了一個平行世界,一個烏托邦。」他說他一直沉浸在基於網絡的世界和虛擬的藝術作品中,他有時覺得「被這些機器控制了」。
電影人張小濤把數字動畫作品《薩迦》帶到威尼斯,這部作品 探索了宗教自由界限的變化。張小濤解釋說,在618年到907年間的唐代,「藝術與佛教融合,推動了眾多古代寺院中壁畫及雕塑的繁榮」。他說,但是在毛澤 東時代,文化大革命粉碎了經典藝術和宗教,中國社會及藝術家失去了精神港灣。
現在,張小濤希望幫助恢復佛教信仰與藝術之間的聯繫。西藏 的薩迦寺曾遭到紅衛兵的破壞。張小濤用兩年時間研究該寺的廢墟,並諮詢寺內喇嘛,用3D建模軟件重現了薩迦寺的北廟。在數字影像中,薩迦寺是一個超現實空 間,發光的金色佛像成形,又消失。藏傳佛教曼荼羅旋轉着,變成時光隧道,將虛擬的朝聖者送到新的未來,以及新的生命歷程中。
這段以穿越時空的動畫來宣傳藏傳佛教的影像,與北京將藏傳佛教寺院描繪成藏獨異見人士的堡壘的做法形成了鮮明對比。這位藝術家說,「我的烏托邦就是要見到處在佛教復興時期的中國。」
舒勇的作品也在中國館展出,關注的是改變中國的另一支強大 力量:網絡。為了描繪中國網絡上的時代思潮,舒勇用谷歌翻譯(Google Translate)把中國微博和網站上最常見的1500句話語翻譯成英文,並在宣紙上寫下了中英對照的字句。這些字句用機器翻譯成英文很奇特,例如 「Towards the Dream Forward」(向著夢想前進)及「Marching Towards Science」(向科學進軍)。
他把這些字句放進半透明的磚塊里,用這些磚塊在中國館外搭 成半毀壞狀的城牆。他將該作品稱為「古歌磚」,代表着互聯網上源源不斷地涌動的,正在重塑中國的思想及圖像的泉流。但是,「古歌磚」城牆也象徵著中國審查 者對谷歌發起的曠日持久的鬥爭。其鬥爭旨在控制人們是否能接觸到北京認為危險的電影、藝術和信息。
舒勇說,「谷歌代表着人們能自由地接觸到全球文化,而不僅僅是美國文化。中國政府主張自己有權在邊境上控制能接觸哪些信息。最終,谷歌別無辦法,只能退出中國。」
他補充道,但是,中國的「變位」並未結束。他預言道,「這座牆不可避免地會消失,就像柏林牆倒塌一樣。」
中國建造的這堵城牆,用於阻擋谷歌、YouTube、Facebook和Twitter,現在也屏蔽了威尼斯雙年展的網站。曾經參加2007年威尼斯雙年展的中國數字設計師曹斐說,這堵牆「與對當代藝術及媒體的審查別無二致」。
艾未未可能是中國最知名的當代藝術家,今年卻不能在中國館參展,部分原因是他與共產黨的對抗不斷升級。但是,艾未未的作品還是會在威尼斯展示——在德國館。
去年9月,艾未未給《衛報》(The Guardian)撰寫評論,痛斥那些未能在作品中表達異議的中國藝術家。他抨擊稱,「中國藝術界其實並不存在。」他寫道,沒有政治立場的創造者不能被稱為真正的藝術家。
王春辰說,他認為艾未未對當代中國藝術的定性非常狹隘。但同時,他認為艾未未的作品在威尼斯德國館參展,積極地「象徵了文化全球化」。他說,正如中國藝術家在被藝術全球化改變一樣,他們也在重塑中國文化的界限。



Special Report: The Art of Collecting

China’s Venetian Quandary: Chinese Artists

BEIJING — Officially, the Chinese Ministry of Culture supports the China Pavilion at the Venice Biennale, so it seems paradoxical that Beijing’s cyberpolice are blocking the Biennale’s Web site across China.
Every two years, the prestigious art event triggers an uneasy alliance between Beijing’s Culture Ministry and the pavilion’s independent curator, who is selected via an open competition. And artists are notoriously difficult to control.

 Miao Xiaochun's
Miao Xiaochun
Miao Xiaochun's "Out of Nothing: Public Enemy," an oil painting that depicts robotic figures in Garden of Eden-like surroundings.

“The government wants the prestige of exhibiting Chinese artists at Venice, but fears the demonstrations that are sometimes staged outside the China Pavilion,” said the curator of a previous China Pavilion exhibition who spoke on condition of anonymity for fear of reprisals. “And it is virtually impossible to find an internationally respected curator who has never criticized the government.”

The Chinese exhibition at the 55th Venice Biennale, which opened June 1 and runs through Nov. 24, has been organized by Wang Chunchen, head of curatorial research at the Central Academy of Fine Arts Museum in Beijing. Its theme, “Transfiguration,” is a religious term referring to the transformation of Christ, Mr. Wang said in an interview, and is now “the perfect term to describe China’s ongoing cultural changes.”

China is still marked by “a centralized and controlled power system,” Mr. Wang said. At the same time, “Chinese artists have become more proactive because of the transformation of China,” he wrote in the exhibition catalog. “On this level, ‘transfiguration’ becomes an action; artists attempt to make sure their art is no longer blocked out, no longer suspended.”
Including a reference to government bans on artists in the catalog “is a form of microresistance,” he said in an interview. “Chinese artists need more liberty, more freedom.”
To explore China’s myriad conflicts and transformations, Mr. Wang selected for Venice the works of seven artists. Tong Hongsheng is showing six small still-life paintings of objects used in Buddhist ceremonies, while Wang Qingsong is contributing three works in tableau photography that critique Chinese society. In “The Water of Venice,” He Yunchang presents 2,013 bottles filled with seawater collected off the Venetian coast, each with a number and his signature. Hu Yaolin’s “Thing-in-Itself” showcases the artist’s efforts “to restore ancient buildings demolished during the urbanization drive,” Wang Chunchen, the curator, said.
“I create a parallel world, a utopia, in virtual reality,” Mr. Miao said of his artworks, adding that he is so constantly immersed in Web-based worlds and virtual artworks that he sometimes feels “controlled by the machine.”
The filmmaker Zhang Xiaotao brings to Venice a digital animation titled “Sakya,” an exploration of the shifting limitations on freedom of religion. Mr. Zhang explained that during the Tang Dynasty, from 618 to 907, “there was a fusion between art and Buddhism that gave rise to great frescoes and carvings across ancient temples.” But during Mao Zedong’s reign,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crushed classical art and religion, and Chinese society and artists lost their spiritual moorings, he said.
Now, Mr. Zhang wants to help restore a link between Buddhist beliefs and art. After spending two years exploring the ruins of the Sakya Monastery in Tibet, which was razed by the Red Guards, and consulting with lamas there, Mr. Zhang used 3-D modeling software to recreate Sakya’s Northern Temple. In its digital incarnation, Sakya is a surreal space where glowing golden Buddhas take form and disappear; Tibetan mandalas spin and become time tunnels that transport virtual pilgrims to new futures and lifetimes.
The time-bending, animated promotion of Tibetan Buddhism stands in stark contrast to Beijing’s depiction of Tibetan lamaseries as fortresses of pro-independence dissent. “My utopia would be to see China in the middle of a Buddhist renaissance,” the artist said.
Shu Yong, whose works are also at the China Pavilion, focuses on another powerful force transforming China: the Internet. To depict China’s cyberzeitgeist, Mr. Shu compiled 1,500 of the most common slogans to appear on Chinese microblogs and Web sites. He painted the Chinese slogans on rice paper, along with their English equivalents, provided by Google Translate. These machine translations produced quirky slogans like “Towards the Dream Forward” and “Marching Towards Science.”
He encapsulated the writings in translucent bricks used to build a wall, partially in ruins, outside the China Pavilion. The artist calls the work “Google Bricks,” which represents the seemingly endless fount of Internet-channeled ideas and images that are remaking China. But the “Google Bricks” wall also symbolizes the protracted struggle Chinese censors waged with Google over access to films, art and information that Beijing deemed dangerous.
“Google represents free access to not just American culture, but global culture, and the Chinese government demanded the right to control that access at its borders,” Mr. Shu said. “In the end, Google had no option but to withdraw from China.”
But transfiguration in the country is not over, the artist added. “This wall will inevitably disappear, just as the Berlin Wall fell,” he predicted.
The barricades that China has erected against Google, YouTube, Facebook and Twitter, and that now also block the Venice Biennale Web site, “are the same as the censorship of contemporary art or the media,” said Cao Fei, a Chinese digital designer who exhibited at the Venice Biennale in 2007.
One Chinese artist whose works will not be shown at the China Pavilion this year is Ai Weiwei, perhaps the country’s best-known contemporary artist, in part because of his escalating confrontations with the Communist Party. Mr. Ai’s work will, however, be on display in Venice — in the German Pavilion.
In a commentary he wrote for The Guardian newspaper in September, Mr. Ai lashed out against Chinese artists who fail to embed dissent into their works. “The Chinese art world does not exist,” he charged. Creators who are apolitical, he wrote, cannot be called true artists.
Mr. Wang said that he viewed Mr. Ai’s characterizations of contemporary Chinese art as narrowly restrictive. At the same time, however, he views Mr. Ai’s participation in the Germany Pavilion in Venice as a positive “symbol of cultural globalization.” Just as Chinese artists are being transfigured by cultural globalization, he said, they are reshaping the boundaries of Chinese culture.